赵芬然的声音则是又气又急,显然也是被这二流子的无赖给气着了。
“我告诉你二流子,我也不是好惹的,你自己心里想什么你最清楚,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就跟你拼命,我爸也不会放过你的!”
赵芬然手指指着,气的有些发抖,她的烈脾气也是出名的,直接警告二流子,只不过在二流子看来却是有些外强中干了,他对赵芬然早就是摸清楚了,不屑说道:
“你也别吓唬我,我二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你嫁给我不就行了?”
听到二流子这么无赖的话,赵芬然愤怒道:“你再惹我别怪我不客气!”
赵芬然知道二流子今天是铁了心为非作歹,自己只能是拼命了。
二流子一听就更无所谓了:“在这清河村有谁敢管我的事?”
这时,贺繁也差不多走到了赵芬然家的院子外,听到这话就大喇喇的说道:
“我说二流子你可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啊?”
院子里的两人听见贺繁的声音都是一愣。赵芬然就那么一说,天都快黑了,也没指望真的有人到这偏僻地方来。而二流子更是没想到在这清河村还真有人敢管自己的事!
回头一看,原来是贺繁这小子,二流子脸上立马就露出了恼怒的神色:
“又是你小子,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二流子边说还边往贺繁的身后不停的瞅,仿佛像是找寻什么。
贺繁知道他是在找自家的大黄。
看样子,一朝被狗咬,十年怕大黄。
没有发现那条恶犬之后,二流子明显就硬气了起来,朝着贺繁走了过来,神情倒是凶恶,只不过脚下却是一瘸一拐的,看得贺繁忍不住想笑:看来大黄留下的伤还是挺严重的。
既然那条恶犬不在,就算是腿上有伤,二流子也不怕贺繁这么个看起来柔弱的大学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有什么用?
“你小子喜欢多管闲事是吧,正好今天新账旧账跟你一起算。”
贺繁则是不屑的笑了一声,经过那天在山上和那花哥手下的一次硬刚,让他对自己被龙鳞改造过后的身体强度有了一定的认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任这二流子当软柿子捏了。
一旁的赵芬然虽说不知道为什么贺繁会经过这里,但是贺繁站出来帮自己,心下也是感动。
此刻见二流子朝着贺繁冲过去,也是一急:
“小心!”
在她看来,贺繁这种柔弱的大学生怎么也不是二流子的对手啊,只不过随即发生的一幕,让她和二流子都是惊住了。
二流子兜头罩面朝着贺繁砸来一拳,可在贺繁眼里,却是慢悠悠的跟蜗牛似的。
贺繁淡定的伸出手,直接就握住了二流子的拳头,牢牢抓住!
二流子心下就是一惊,感觉自己的拳头好像被老虎钳夹住了一般,完全动弹不得。硬拽了几下,脸上终于露出惊骇的神色:
“这小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不过二流子好歹之前也是混过的泼皮,一计不成又施一计。眼见自己的拳头被贺繁擒住动弹不得,抬起腿直接就朝着贺繁的下三路招呼。
只要贺繁一分心,他就有机会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只不过贺繁自然不会如他所愿,冷哼一声,直接手上再一用力,登时对面的二流子就惨叫出声!
如果耳力够好的人仔细听的话,能听到从二流子手腕上传来细微的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二流子刚刚抬起的腿瞬间就缩了,手上的剧痛让他差点疼晕过去,望向贺繁的眼神充满了惊骇和恐惧。他再也不敢小觑面前这位之前他根本没放在眼里的毛头小子了。
“痛痛痛,我错了,二繁老弟我真的错了……”
贺繁看着眼前不住的求饶的二流子,不禁露出了嫌恶的神色。不过他也没打算跟这种无赖多纠缠,只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这狗东西,手上又是一股巧劲,直接让二流子疼的脸涨的通红,不断的倒抽冷气,额头上开始渗出肉眼可见的冷汗来。
他才松手:“滚吧!”
二流子赶紧耷拉着一只手,几乎是小跑着出了芬然姐的院子,贺繁朝着一旁还在愣着的赵芬然笑道:
“姐,你没事吧?”
赵芬然这才回过神。
她也确实是被吓到了,没注意到贺繁呆住的眼神,平复了下情绪,感激的说道:
“没事,今天要不是你,恐怕就难说了……”
赵芬然也是性格坚强,要是平常小姑娘遇见这种事,这时候说不得已经哭的梨花带雨了,而她平静过后却是像没事人一样,坚韧的像悬崖山岩上的花一般。
贺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既然二流子已经被自己给赶跑了,自己也不好和赵芬然在这夜色里呆太久。
要是被人看到,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来呢。
二流子万一出去喊几声呢?
贺繁只能是先离去了:“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我还得去三叔家说个事呢,后天要搭他的车去县城赶集,以后要是二流子再来纠缠你,你就来找我!”
说完,贺繁就急匆匆的出了院门,就着夜色赶紧朝三叔家跑去。
赵芬然心里涌上一股感动了,看着贺繁莫名其妙急匆匆的离去也是摸不着头脑。
从赵芬然家出来,贺繁加快了步伐一路到了三叔贺建军家。
倒是一切顺利,说起自己后天想搭他的车去县城赶集,三叔贺建军爽快答应了,作为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还上了大学,贺繁还是挺受村里长辈们喜爱的。
敲定了后天的事,贺繁回家和老爹贺卫海说了一声,后天由自己去赶集,让老爹留在家也好歇歇。
回到房间,他开始了每天例行的修炼。
运转周天,吸纳灵气,感受着自己体质的蜕变,贺繁也是欣喜异常。今天能够把那二流子赶跑,这吸纳灵气的功效可是功不可没。
一直到体内灵气饱和,再也不能吸纳更多,已是月上中天,万籁俱寂,贺繁才睡去。
第二天贺繁起了个早,直接去了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