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各种炒年猪肉、炖年猪骨啥的先不说。
猪排骨用糖醋烧了,味道浓郁不散。
还有猪蹄用,自家种的豌豆放在灶上小火煨得稀烂,看着都有食欲。
肘子也一起红烧了,酥烂不腻。
至于肚丝,更是用辣子爆炒了,味道怎么都不会差。
猪尾巴则用来和花生一起炖了一锅大补汤。
卤煮汤也是,里面的各种猪下水混在一起,鲜味十足,那香气都扑到鼻子里去了。
总之,满满当当一桌子,全都是那头年猪贡献出来的,称得上是一桌“全猪宴”了。
还有一些用来解油腻的小菜,都是农家自己种的菜,腌的酸萝卜什么之类的,自家酿的米酒也是论坛往上端。
一只年猪总共就四只猪蹄,全端上贺繁这一桌上。
老村长直接夹了一只炖的酥烂的猪蹄,递到贺繁碗里,贺繁赶忙用碗接着,吃上一口入口即化,这猪蹄完全炖烂了。
“贺繁别客气,多吃点这猪蹄补补身体,这可是好东西。”
这时候,外间院子里也热热闹闹的开吃了起来。
贺繁都已经能听见那些叔伯们划酒拳的声音了。
“来来来,贺繁我老头子跟你喝一杯!”
看着老村长颤颤巍巍的抱着酒坛子,打算给自己倒酒,贺繁吓得赶紧站起来,接过酒坛子说道:
“我来吧二大爷,你坐下歇着就行了,哪能让您给我倒酒啊!”
贺繁眼瞧着那酒坛子连着里面的酒,怎么着也得有个十来斤,这要是让老人家给自己倒酒,非闪了腰不可!
“咕嘟咕嘟……”
农村喝酒都是用海碗,那往碗里倒就发出一阵咕嘟咕嘟的声音。
这酒是农家酿的米酒,可不是那种头道的高度白酒,度数不高,还带点甜味,所以说就算是用海碗,也不用担心会喝醉咯。
这不一会的时间,贺繁就已经连干了七碗米酒了。
在老村长的带领下,桌上的七位大爷挨个找贺繁喝了一轮,长辈和你喝,不干哪能行啊!
看着贺繁一饮而尽连干七碗,老村长和其他六位耆老长辈都老怀大慰。
“好小子,酒量真行!”
别说这米酒了,就算是来高度白酒,现在贺繁连干七大碗也不带眨眼的!
按照辈分来说,贺繁在这一桌算是最小的,可受到的待遇确实最顶级了,什么好酒好菜的,全都往他碗里招呼,搞的贺繁都有些应接不暇了。
酒过三巡后,贺繁看着旁边欲言又止的老村长,放下酒碗,犹豫了一下说道:
“二大爷,您是不是有啥事啊,您尽管说,我能办的我一定办!”
老人家在旁边好几次想开口,但都没能说出来,贺繁看这样子实在难受,所以就干脆挑破了。
老村长见贺繁猜到,也就不再欲言又止,就把手上的筷子一放,桌上其他长辈也都把筷子放了下来。
老村长吞吞吐吐的还是开了口:
“孩子,今天就算是我老头子倚老卖老了,我老头子想……看看你能不能帮着咱们村子的人……”
老村长的话没说玩,贺繁就已经恍然大悟。
怪不得老村长一直吞吞吐吐的,还有这年猪宴,看来完全是为了自己搞的啊。
老村长又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做了大生意了,虽然我老头子不知道你做的啥生意,但那每天进进出出的车队可不是假的,你放心,我老头子不会说让你把自己赚钱的门路教给大家伙,还没那么厚的脸皮。”
“我看新闻都说,别的地方搞什么农村产业,你是咱村里文化最高的人,你帮着我们看看,咱们村子适合搞点啥产业?”
坐在一旁的另一位耆老也说道:
“咱们村的孩子都在外边打工,挣不着啥大钱,还受别人的起伏,要是咱们村自己搞个啥产业,就干脆叫孩子们都别出去了,发展自己的家乡多好,还能陪陪咱们这些老头子!”
清河村地处偏僻,连路都还是泥巴路,可想而知这里的贫穷和落后了。
家家户户的生活也都只够温饱罢了,平时种地为生,基本没什么额外的收入,所以村里的年轻人不得不出外打工了。
他们的文化程度一般也不高,出去打工非常辛苦,有些工作甚至还有危险,所以老村长才动了这个心思。
其实在前段时间,村子里就有人有这想法了,但都碍于面子不好说出口。
只有赵芬然这个小妖精不管这个,直接跟贺繁提了出来,现在她每天都在山上照料果园,有人去瞅了瞅,那果树苗长势可好的很,估计能发点小财。
有人带头的话,大家的心思也就活泛了起来。
不过这种事,还得有个领头的,作为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老村长,自然就当仁不让了。
所以,这还不到猎月,就直接下了血本杀了年猪,就是为了这事!
一桌子老长辈都殷切的盯着贺繁,贺繁明白了老人家的意思,干脆的说道:
“二大爷,原来就是为这事啊,你直接跟我说一声就是了,还搞这么大阵势干嘛,这么肥一头年猪多浪费啊!”
老村长当即一瞪眼:
“瞧你这孩子说的啥话,这年猪养来就是要杀的,只不过早晚的事,再说了今天这事有没有个准,光凭你给咱村解决了水稻田的水源问题,这杀猪宴你也当的起!”
老村长说完了后,有些急切的看着贺繁。
贺繁一笑,就打了包票:“二大爷,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这话一出口,老村长老顿时露出欣喜的神色,不过还是接着问:
“孩子,这事你不要因为是我老头子发话而勉强,能行就行,不能行大家伙也不会怨你,真要是那样,我看哪个不长脸的敢多说一句试试看!”
贺繁哭笑不得:“二大爷您放心吧,我敢这么说自然是有把握。”
老村长当即眉开眼笑起来,也不顾自己年迈的身子,一下子就把酒坛子给提了起来,给贺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