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去年一样,想要参加这秋捕的渔船,就必须得缴纳一定的金额,办理一张许可证!
今年的秋捕,贺繁可是打算大展一番拳脚,所以,风暴号和满舱号两艘渔船全部出动,决心要搞一票大的,
直接就缴纳了近三十万的入场费,才算是办下来了许可证!
“龟龟,这满舱号的体量大,和去年一样缴纳了十八万,风暴号也缴纳了十万块的进场费,这回咱们要是颗粒无收的话,那得亏得底裤都没了!”
林果也是感慨的说道!
贺繁则是没好气的瞪了这家伙一眼,说道:
“别他娘的说丧气话,闭上你的乌鸦嘴!”
除了缴纳入场费之外,贺繁也让船老大和勇哥做足了这回出海秋捕的准备,去年秋捕因为自己等人搞上来一艘潜艇的缘故,提前结束了,所以没有在海上待多长时间!
今年的秋捕,要是没有意外情况的话,持续个把月,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要做好长期在海面上活动的准备!
那就需要准备大量的物资了!
“几个人的吃喝,粮油米面蔬菜水果啥的,都得按最充足的量准备着,还有油料也得准备充足咯,备用油料得多准备一些才行!”
船老大轻车熟路,报出了需要准备的物资,听得贺繁也是一阵咋舌。
这两艘船,需要采购的物资,实在是太多了!
“看来,非得五菱神车出动不行了!”
于是乎,贺繁的五菱神车暂时把车后座都给先拆卸了下来,这活计在干过修理工的勇哥手上,那就是小菜一碟,专门为了运输那些采购的物资!
甚至,贺繁还带上了啤酒厂剩下的压箱底的几箱清河啤酒,因为这清河啤酒喝完后,不会影响人的神志清醒,所以贺繁破例的打算往船上带几箱,
毕竟在海上那么些日子,要是没酒的话,可就太无聊了!
从村里啤酒厂把这几箱清河啤酒给拉上,还得往扬城市区去拉物资!
之前每次出海,贺繁都让人家海鲜贩子给自己采购,但总也不好此次都麻烦人家,所以这回,贺繁专门跑到了市区里的一处粮油批发市场,采购物资!
这粮油市场的位置也很好找,因为地处老城区,四周都已经是拆迁重建了,街对面就是有名的酒吧一条街,所以,这粮油市场就十分显眼了。
一进到这粮油批发市场,贺繁就被这满目琳琅的各类粮油物资给晃花了眼:
“嚯,在这地方,怕是过上一年吃的玩意,都不带重样的!”
就在贺繁把采购的物资,给一一搬到粮油市场外边的五菱神车上的时候,不远处的街道,对面几个明显是宿醉未醒,才从一家装潢高档的酒吧里走出来的年轻汉子,正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
经过这五菱神车不远处的时候,一眼就瞟到了车厢里头的那几箱清河啤酒,顿时一个个的眼睛直了起来!
“伟少,你瞅瞅,这是不是昨晚上咱们喝的那清河啤酒?”
当中一人,冲着领头的一个醉醺醺浑身高档货色的年轻人说道。
而这领头的伟少转头一看,立马眼睛就闪过一丝精光!
“龟龟,这可是好几箱的,昨晚上伟少,请咱们也就开了五瓶,据说这清河啤酒眼下火爆得连买都买不到,这么辆破五菱神车上咋有好几箱!”
这帮宿醉未醒的家伙,想起昨晚上喝到的那清河啤酒的口感还有味道,顿时面上就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而那位伟少听到这话,有些不满的说道:
“可不是我小气,这酒吧虽然是我家的,但是,这清河啤酒的供应那可是有数的,要不是我家里和省城的侯氏酒业搭上线了,不然的话,根本搞不来这清河啤酒,能开五瓶,我已经冒着被我老子k的风险了!”
而听到这话,几个年轻人里立马有那脑筋转得快的直接说道:
“伟少,这清河啤酒这么难搞,那这破车上的酒是哪来的,肯定有问题,这车就停在咱们酒吧对面,怕不是偷来的吧?整个扬城,可只有咱们酒吧有这清河啤酒!”
“就算不是偷的,估计也是假冒伪劣的玩意,咱们弄下来看看,正好抓他一个现行!”
“对对对,是不是真的咱们一尝就知道了!”
有人回忆起清河啤酒的绝佳味道,面露出贪婪之色,开口就撺掇到!
而那伟少,分明也是个经不住激的,一听这酒有可能是从自家酒吧里头偷的,立马就气势汹汹的说道:
“去把这家伙给我抓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要是从我家酒吧里偷的,我饶不了这家伙,要是卖假酒的正好直接抓起来!”
有了这伟少带头,一帮子宿醉未醒的年轻人,直接朝着贺繁走去。
这边,正从粮油市场把物资搬运上车的贺繁,就看见一帮子醉鬼,正从自己的五菱神车上往下搬清河啤酒呢,有心急的直接开了好几瓶,在那尝呢!
“这还得了!”
贺繁生起怒意来,这可是清河酒厂仅剩的压箱底几箱啤酒了!
当下,贺繁放下手里头的物资,快步走了过去,暴喝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那些个正咕咚咕咚,往自己嘴里灌清河啤酒的家伙,正沉醉于这清河啤酒的绝佳口感呢,看见贺繁回来,不仅不慌,直接就怒向胆边生,
其中一人就是冲着贺繁说道:
“好你个偷东西的,偷到你爷爷我头上来了,你倒是知道什么是好东西,连这清河啤酒你都敢偷,把这家伙给我按住了,老子不整掉他一层皮!”
这说话的,正是那位伟少。
四下的几个年轻人,在尝到这清河啤酒的味道后,几乎是一瞬间就确认了,这清河啤酒是真的
连忙贪婪的多喝了几口后,就是冲着贺繁围了过来!
贺繁瞅着这帮家伙,也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看着已经被开了一箱的清河啤酒,下手稍稍就重了一些!
几乎是顷刻间,这几个还带着醉意的家伙,就全都哀嚎一片,躺在了地上!
贺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