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可顾淮宁只是半阖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劳。
看着顾淮宁沉默,骆音皱着眉再次问了一遍,
“顾淮宁,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一夜没回家?你是不是……”骆音欲言又止,“你是不是淋了一夜的雨?”
骆音的语气里非常担心,这是她没有察觉到的。
她以为她只是普普通通的问一问,可急促的语气早就把她出卖了。
顾淮宁依旧没说话,似乎无论骆音说什么,顾淮宁所给予的都只有沉默。
为什么……
为什么顾淮宁不告诉自己?
骆音咬着唇,她甚至想伸出手去试探顾淮宁的额头。
可是骆音忍住了,即便担心,但她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可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淮宁却笑出了声。
那是一种近乎于胜利的笑容,如同一个垂死的士兵,在临死之前打了一场胜仗。
这一刻,骆音心里的不安、恐惧,忧伤,乱如麻的情绪如同蚂蚁一般爬在心口。
锯齿一口一口撕咬着骆音的心脏,微小的疼痛整片覆盖到骆音的胸口,骆音甚至觉得一直窒息。
整个人也近乎无力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