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娓娓像是白痴一般的看着她:“什么时候你变成了社会主义的接班人?”
姜初七:“初心永不变。”
就在白娓娓启唇还想要跟她反驳的时候,姜初七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祁时宴,她直接接了起来。
“我是姜初七。”
“……”
姜初七点点头:“好。”
挂断电话,她站起身来:“没时间跟你闲扯了,我要去维系我的生活了。”
白娓娓挑眉:“祁时宴来的电话?”
姜初七点头:“嗯哼。”
“你是不是对人家动……”
“停……”姜初七打断她的话:“停止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没用的想法,两口子婚姻生活当然需要精心维护。”
白娓娓无奈的摇头:“希望你以后也是这么嘴硬,祁太太,请……”
……
今天吃饭的地点定在一个中式会所,古色古香的桌椅和摆设无不透露着设计者的品味。
灯笼形状的吊灯轻轻在空中摇曳着,暗暖色的光柔和轻缓。
清幽的檀香,在空中丝丝绕绕的弥漫着,如同这素雅的场所里不可分割的存在。
侍者穿着青蓝色的旗袍,把姜初七带上二楼。
打开包厢的门走进去,祁大宝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这么慢?”
“不好意思啊,路上有点赌车。”姜初七从酒馆出来直接打车过来的:“司机送你过来的吗?”
祁大宝摇摇头:“老祁去接我的。”
姜初七把包放下,入座,先是拿起桌上的热毛巾给祁大宝擦手,把他衬衫袖口的衣服挽起来,整理他身上穿着的衣服。
“饭前要洗手,领口歪了。”姜初七抽出纸巾轻拭他的鬓角:“刚刚跑进来的吗?怎么一头的汗?”
祁大宝:“七七,你好啰嗦。”
姜初七佯怒的瞪她:“现在不说爱我,嫌我啰嗦了?”
祁大宝赔笑道:“没有,没有。”
头顶暖色的柔光表静的落在她的身上,他们两个打趣的这一幕落在他的眼里,格外的像是母慈子孝。
祁大宝对她的喜欢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而她对祁大宝的好也是出其的意外。
这难道就是他们所谓说的“母子相”?
脑海里突然间的闪现过周子森交给他的那些资料,资料中那个女人的脸和现在的姜初七一模一样。
资料中记录着她在M国时的种种……
侍者轻敲包厢的门,进来上菜。
祁时宴收回视线,开始用餐。
吃到一半的时候,祁大宝从凳子上跳下去,连往外跑,边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憋死了。”
祁时宴神色不悦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祁大宝!”
祁大宝才不管他,小跑出去。
包厢里,就只剩下姜初七和祁时宴两个人。
四目相对,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姜初七收回目光,给他夹菜:“三少,吃这个虾仁,味道挺好的。”
祁时宴抿唇,没有动作。
“这个排骨也不错。”
“……”
“还有这个……”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姜初七就把祁时宴面前的餐碟堆积的像座小山。
“你觉得我是饭桶?”
姜初七讪笑:“我是让您补身体。”
祁时宴挑眉:“你觉得我虚?”
“不是,是……”姜初七说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是我,我心疼你嘛,想让您多吃点嘛。”
祁时宴静静的看着她没说话。
“大宝出去好一会儿了,我去看看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找了去寻祁大宝的理由,姜初七迅速的从包厢逃离出来,向侍者问了一下洗手间的方向,直奔那边而去。
走到拐角处,听到嘈杂的吵闹声。
“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一点儿教养都没有,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这还让我怎么穿,真的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