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恍然。
用力拍了拍大腿。
我怎么没想到呢!
有一种原来如此简单的感觉。
就像是福尔摩斯自己说的,简直像儿戏一样简单。
“那年龄呢?”华生又问道。
华生就像是读者的嘴替。
读者想问什么他总是会帮助问出来。
安琪赶紧继续往下看。
如饥似渴的想知道后面的内容。
“假如一个人能够毫不费力地一步跨过四英尺半,她绝不会是一个老头儿,小花园里的甬道上就有那样宽的一个水洼,他分明是一步迈过去,而漆皮靴子却是绕着走的,方头靴子则是从上面迈过去的。这些丝毫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我只不过是把我们那篇文章中所提出的的一些观察事物和推理的方法应用到日常生活上去罢了”
安琪简直要拍手叫好了。
这才是侦探小说该有的样子。
妙啊。
她用华生的视角开启了一段提问被揭秘的过程。
安琪想起来自己福尔摩斯提到的他在报纸上发发表的那篇文章。
“一个逻辑学家不需要亲眼见到或者听说过大西洋或者尼加拉契布,他也能从一滴水中推测出它有可能存在。所以整个生活就是一条巨大的链条,只要见到其中的一环,整个链条的情况就可以推想出来了”
这不是福尔摩斯说的大话。
这就是推理演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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