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责任的。”
叶炳文太清楚官场上这一套了。
追责谁?怎么追责?又怎么定罪?
这中间要有两个硬性标准,一是必须背后有人做保,二是问题性质不太严重,这就有很大操作空间。
林秋萍在这场乱局中,上有王强压着,下有丈夫欺辱,无论从哪儿看,她都谈不上罪大恶极。
所以,叶炳文有能力保她。
适当的培养自己人,不分男女,适当的利用自己的资源和权力,才能一步步筑牢自己在官场上的根基。
“你的意思……”
林秋萍听明白后,本能的兴奋起来:“我不用坐牢?”
“差不多。”
叶炳文一笑,眼神里带着戏谑:“但是你怎么报答我呢?”
“……”
话点到了这份上,林秋萍岂能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脸蛋条件反射的映出一抹红润,媚眼如丝的低下头。
随着起身的动作,黑色弹力裤包裹的臀部离开沙发,一个扭身就靠在叶炳文怀里,仰着头,呼吸跟着粗重起来。
每次靠近这个男人,压抑十几年的生理反应总会不自觉地开始泛滥。
叶炳文虽然年轻,可一米八多的身高,足足比林秋萍高出一头,粗犷的手臂伸出,揽过她的腰身,一个怀抱直接站起。
林秋萍就感觉心脏突突突地像爆炸一样,不受控制的开始连连吞咽口水。
她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就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情绪中被叶炳文抱着扔在卧室的床上。
这里没开灯,气氛突然就暧昧起来。
林秋萍竟有些迫不及待,一抬手握住了叶炳文,另一手很流利地扯掉上身针织衫,呼吸急促到快要窒息。
她感受叶炳文那巴掌传来的指尖力量,强劲的抓力似乎要将她肉身给撕开一样,但她喜欢这种野兽般的蹂躏,直到叶炳文的铁榔头入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