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开个价吧？你想要什么？”圣菲淡淡道。
这口圣灵泉非同一般，并且早就和娑罗弥界融为一体了，成为其中重要的一部分。
何况花妖小昭和丈母娘天妇罗，以及本体是不死仙药的芸娘，她们都很需要这口圣灵泉。
此物无价，他不想将其售卖。
“此物于我也有大用，恕我不能割爱。”方凌摇了摇头。
圣菲闻言，黛眉紧蹙：“你小子，诚心和我过不去？”
方凌：“真不是，我留着真有大用！”
圣菲当即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留音螺，将仙力注入其中后，很快就回荡起一段录音。
“我和红离的脚，谁更臭？”
“红离那猪蹄子臭不可闻，而娘娘本体是神柳，自然是清香扑鼻，这根本没法比。”
方凌瞪大眼睛，没想到圣菲那天居然给他下套。
“你要是不做这笔买卖，我可就把这个留音螺寄给红离了。”圣菲冷笑道。
“她的臭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呵呵。”
“我最讨厌被人威胁，你爱干嘛就干嘛吧！”方凌冷哼一声，径直拂袖而去。
即便是被揍一顿，他也不能卖掉圣灵泉。
见方凌这么不给面子，圣菲气鼓鼓的像是河豚：“好你个方凌！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