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是平局,何必生气。”
“我能不气么?眼看就要击溃那股冀州骑兵,半道里却杀出鞠义那厮,坏了我的好事!”公孙瓒十分恼火,他对败在鞠义手中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毕竟是老仇人了。
“将军不必担心,他们最多不过万人,而我军现在聚集了三万余人。在下也让兵卒正在修复城墙,即便不交战,守个三五日他们粮尽必定退兵。”关靖说道。
“父亲,我们来是要告诉你,抓住了几个身穿朝服的官吏,他们说是长安朝廷派来,嘉奖父亲跟刘虞的使臣。”公孙续说道。
“皇帝派来嘉奖刘虞跟我的使臣?”公孙瓒冷笑道:“他们可知刘虞,已经是我阶下之囚!且传上来让我瞧瞧是什么人。”
公孙续领命,下去带上来一个身穿文官服的中年。
“在下太常掾段训,见过公孙将军。”中年文吏说道。
公孙瓒冷眼看去,稍稍点了一下头,说道,“是陛下派你来嘉奖我跟刘虞的吗?”
段训眉头紧皱,他代表地是朝廷跟皇帝,公孙瓒说话地语气实在是大不敬,但他还是取出一分诏书,说道,“陛下念你勤勉为国,特擢把你为前将军,封易侯。请公孙将军接旨。”
公孙瓒稍稍犹豫,但还是跪下行礼接过诏书,毕竟献帝仍旧是名义上的正统。
“将军,在下也听说,将军你跟刘大人有些误会,还请看在同为朝臣的份上,释放了他吧。毕竟。。。”段训劝道,这一路他也听闻了幽州的过往。
“放了他?”公孙瓒冷笑不止,说道,“大人你可知刘虞勾结袁绍,意图篡位谋反呐,我正要将他地罪行公布天下,并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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