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不知是真是假?”
刘良微微点头,说道,“却有此事。”
郭图又问道:“那这个贵不可言,又是如何的贵法?能与大公子的相比么?”
刘良哈哈一笑,说道,“郭大人误会了,这女子的尊贵跟男子地尊贵不同,怎能相提并论。那甄家是大富之家,已不能再富。他们缺的是贵,这女子的贵嘛,自然是找到大树的荫庇。袁家四世三公,尊贵无比。那甄家小姐跟二公子结合,岂不是贵不可言?”
袁谭叹服道:“刘先生真乃当世名相,在下想留下先生。好ri夜请教,不知先生愿意否?”
刘良摆摆手,说道“公子好意在下心领,只是身为相士就要走遍大山河川,观测山川地理。会遍天下众生。揭破天命玄奥。要是拘泥一地一人,对我的修业来说岂不是毫无长进?”
袁谭对管辂和刘良地态度迥然不同,但管辂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吃喝。袁谭看留不下刘良,只得送给他许多财帛做谢礼。
刘良、管辂两人一出和顺酒肆,就一同步行走向城南。当两人拐过街巷时,一个膀大腰圆,面貌粗狂威武地壮汉拦住两人,行礼说道,“在下谯国人许褚。我家袁二公子在前面酒肆,恭候两位先生,请两位移步。”
管辂、刘良对视一眼皆相视而笑,这刚辞别大哥,小弟又来找上他们,还真是亲兄弟。
管辂笑道:“我方才没有吃饱喝足,正好补回来,刘兄请吧。”
刘良无奈。只能跟许褚一起来到过一条巷的一家小酒肆。袁熙则已经让人,先把牵招带去安顿。他自己在这家小酒肆备下一顿酒食,等着管辂、刘良两人的到来。
刘良对袁熙拱手施礼,但管辂却仅抬了抬手,就大马横刀地坐下,道也不见外,然后自顾自地吃菜喝酒,自来熟地很。
看着友人的放荡不羁,刘良歉意道:“二公子勿怪,管兄就是这脾ing。”
袁熙微微一笑。招呼刘良坐下,亲自给两人满上一碗酒,说道,“无碍,此乃管先生真性情也,我没有大哥的阔气,只能在这寒酸的小酒肆宴请两位先生了。”
刘良再次致谢,然后说道:“二公子说吧,您地生辰八字。”
“什么生辰八字?”袁熙奇道。“方才先生不是已经在和顺酒肆,给在下算过了么?”
“二公子你如何得知?”刘良问道。
“哈哈,我这个大哥就是热心人,他请我怎会仅仅是去饮酒。有两位先生在场,定是请两位帮我算命看相了。”
管辂终于停下吃喝,微微打量了袁熙一眼。刘良笑问道:“那公子想知道,自己哪方面的运势呢?”
袁熙举起粗陶碗致意,说道:“我找两位并非为了相命,而是有事恳求。”
刘良摆摆手,说道,“我与管兄只懂一些旁门左道之术,混口饭吃而已。除了相命占卜还真帮不上公子什么。”
袁熙说道:“百业皆有自个的门道。相学占卜并非末技。此事还真要两位先生出手,才能帮得上忙。”
袁熙顿了顿继续说道:“天下纷乱,群雄割据。各州郡战祸平凡。我袁家四世三公,深受皇恩,当此为难之际理当挽救大汉社稷。如此平定诸多豪强在所难免。”
管辂终于说道:“二公子你找错人了吧,我等并无勇力,帮不了公子你上阵征战。”
袁熙摇摇头,继续说道,“上阵征战并非一味厮杀,排兵布阵运筹帷幄才是机要。如此当熟知各地山川地理,我想请两位先生在游历各地时帮绘制各州郡的地势地理。以助我军平定动。乱,安抚百姓社稷。”
管辂、刘良两人想不到,袁熙提出的是这个要求。刘良笑问道:“此时不难办,但公子当真不为自己问运势么?”
袁熙对两人深深一揖,笑道:“我委托的是天下苍生地运势,比起天下社稷,我个人的运势又何足道哉呢?”
刘良点头赞许,说道,“国运衰落,士民个人地运势再好,又能如何?我能相出天下苍生的运势,却不能对他们施救。看来只有袁公和公子这样的俊杰,才能拯救苍生啊,在下愿尽微薄之力。”
一旁的管辂也认真道:“也算在下一份吧。”
“那有劳两位先生了,在下急切要的是兖、豫、荆、益、扬几州的山川地形图。”袁熙说道,接着他向两人说了可以联络地各地商铺。
末了,刘良再次笑问道:“公子当真不想知道自己的命相运势吗?”
袁熙淡淡一笑,洒脱说道,“我命在我,不在天。”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这个?何况未知才有无限可能性。
可惜的是,还真让刘良一语中的,袁熙三十几岁时发生了一件悲痛大事,太宗宣武帝袁熙的高皇后,高月,高无垢,于建安十一年也就是公元06年“因病”去世,自此太宗宣武帝袁熙,悲痛不已性情大变,自此以后,为了怀念高月,替她建立了招魂祠,终生没有立皇后。
而且后来,太宗宣武帝袁熙,还让刘良和管络替大晋王朝,推算国运,也就是有名的推&nbp;背&nbp;图,大晋有四百年国运,终于“羊入院”。
也就是后来的隋文帝杨坚,作为袁家外戚的杨坚,窃取了女婿晋哀帝袁赞的江山。
袁熙回到州牧府后,隔天就将牵招引荐给袁绍。袁绍听了牵招的事迹,了解到他在安平一带还是很有名声的,于是将他安排在军中为督军从事。
接下来ri子里,袁熙除了帮袁绍整理一些文书,就是接收查看各地的情报,在者就是拉拢冀州高层地那些将领谋士,一切都在进行着。
江东。
吴县东北方向和西南太湖方向的两路会稽郡兵,同时兵临吴县城之下。
从娄县来的水稽郡兵的主帅叫郭洪,是郭异的族子,他率领整整一万兵马从娄县登陆。
郭洪率兵到达吴县东城门之后,发现城门紧闭,城墙之上,江东军已经戒备森严,只好就地扎营休整,然后派人从附近的树林砍树木,开始立刻制造浮桥,还有攻城的器具。
“某家会稽王朗,城上何人?快快开门投降,否则某家取下吴县之后,必杀汝。”
王朗想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