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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危机(2 / 3)

高,就不会带兵打仗了,只要武将不范大错,有军制在,只要没有奇谋,一时半会颜良也不会输的太惨。

看到曹**率兵迎战,袁绍从逢纪之言,将大军屯驻在黎阳一带,静观曹**的变化,伺机捕捉战机,打算以拖待变。

黎阳县城不大,仅有一千多户人家,说是个小镇也不为过。但是黎阳地地理位置颇为重要,这里对岸就是白马津。是黄河水道一处重要渡口。虽然黄河水道有多处渡口,但是要水势稍为平缓,地势稍为平坦地地方却不多。

白马津、延津就是,黄河中游地两处重要渡口,只要从黎阳,白马津一线渡河,则向南可以攻白马,向东可以攻濮阳,

此时的黎阳县城,已是一片焦土,平民的尸首残肢随地可见。幸存的平民坐在地上。或呆立或悲泣,北魏道武帝拓跋珪,攻打后燕时,也是和曹操这样做法,就是为了打击敌军军心士气,最后把慕容锤给气死了。

袁绍骑在战马上,他闻着房屋和尸首的焦臭,踏着残垣断壁巡视黎阳。

随军一众文武也是跟在袁绍后面。武将倒是没有什么,一些文臣们却脸è发白。

“他娘的兖州军,他娘地吕布!”蒋奇咒骂道。冀州军兵卒平ri里也干过打家劫舍的事,在粮饷发不下时,杀人截货是家常便饭。

但是如此极尽的破坏,他们也没有干过,自己地地盘被糟蹋蹂躏,冀州军将领自然脸上无光,作为进攻方,却被敌军给掏了老窝。

袁绍也被惨烈感染,怒道:“我定要擒杀曹cāo跟吕布两个贼子,以慰我河北将士英灵!”

“主公。渡船都被烧尽。我已经让人去筹备。”高览纵马来禀报道。

“主公,曹cāo重兵占据对岸的白马津。咱们强攻的话岂不是肯吃亏?”郭图说道。

“那你说该如何渡河?”袁绍冷声问道。

郭图眼珠子一转,劝说道,“昔ri韩信木罂渡河平魏地,使的就是远近、虚实之法,咱们不妨效而仿之。”

韩信平魏地时,先是率兵到达临晋关,但是河水对岸遍布魏兵,不能抢渡。于是韩信一面下令赶造船只,让灌婴装出从近处渡河强攻地样子。而另一面韩信自己和曹参,率兵到河水上游一个叫夏阳的地方。

当灌婴率部佯攻吸引魏兵主力时,韩信曹参就乘木头瓦罂制成的木排渡河。接着韩信曹参迂回袭击魏兵大营,一举击溃敌方。

郭图解释着这个策略,并说道:“白马津有曹cāo重兵防守,我军强攻过去必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上游的延津正是咱们的夏阳啊!”

听着郭图的分析。袁绍颇为心动,问道:“公则言之有理,不过凭借曹cāo的狡黠奸诈,能不防备延津吗?”

郭图哈哈一笑:“曹cāo新近大胜一场,是为骄兵。他们兵少自然害怕跟我军在平地决战,因此只能固守险要。白马津方向屯驻了重兵,延津处还能屯驻多少兵卒?”

“曹cāo非是魏豹之流,他会犯前人一样地错误么?”沮授出言反问道。

郭图不住冷笑:“公与先生倒说说看,该如何渡河才能,避免不必要地损失。”

沮授拱手道:“我军兵多,宜逼敌于平原坦途处决战,曹cāo兵少,非出奇不能制胜。我军要是兵行险招,取得的战果未必大于正面对抗。一旦失利则有可能影响全局,逆转双方实力对比,望主公慎重。”

“曹cāo是个善于出奇谋诡计之人,主公确实不能不防。”许攸也建议道。

袁绍看看郭图。再看看沮授,问道:“曹cāo最多能调集多少兵马?”

主管收集消息地逢纪想了想,答道:“据探子来报,曹cāo调动的兵马约在五到六万间,其中濮阳方向,更是屯驻了不下万余兵马。”

“先前不是说,至多只有四万兵马的吗?以兖、豫两州之地,曹cāo还能集结起五六万人马?怎么可能。”袁绍惊讶道。

兖州、豫州都是饱受战火之地,曹cāo能在统治两州地短短两三年间,将两地治理得堪比河北。在此缺乏兵粮的情况下。还拥有五六万可以调动地兵马。这实在出乎袁绍的意料。

一众文武都是惊讶的神情,原先的情报不准确,低估对手的情况下他们信心大涨,可是先锋经历挫败,敌军人数又有所上升,他们隐隐地产生了不安之感。

“主公,我等可驻扎黎阳。二公子的青州兵沿河水西进,那样青州兵不就抢占了渡口,掩护咱们轻松渡河么?”沮授出言说道。

听闻沮授之言,袁绍眼前一亮,点头道:“嗯,这确实是个妥当的法子。”

郭图袁谭都是神情一冷,要是如此袁熙就可以轻松立了一件大功。这也是他们不愿意看到地,也是郭图为什么建议抢占延津地原因。

“待二公子前来。曹cāo军必然有所准备,虽然能渡河,但不能突袭曹cāo大营,以报偷袭我先锋之耻啊!”郭图怂恿袁绍说道。

袁绍一听到“先锋之耻”气血上涌,他最看重脸面,说要讨伐曹cāo,但还没有渡河就被曹cāo袭击了先锋。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公与所说甚合兵法,我等不仅要渡河,还要狠狠地打击曹cāo嚣张气焰!”袁绍冷然道。

现在还踏在黎阳的焦土断壁上,不报此仇他的脸面是尽失。而且起兵就初败,使他心浮气躁起来,后来慕容垂也是如此。

“主公!还是稳妥的好啊!”沮授劝道。

袁绍策马前行,不耐烦道:“什么稳妥不稳妥的,兵家之事哪有万全的。”

“如此对我军实在是不利啊,主公不能听信我的劝谏,三军实在是危矣!”沮授顿足道。

“你说什么!”袁绍停下马来。震怒道。

沮授毫不畏惧地跟袁绍直视:“我冀州军人虽多,但不如兖州军jing锐。兖州军兵jing,粮草供给却不如我军。如此我等当步步为营,紧紧进逼!兵行险招乃弱者所为,只要稳妥就能取胜,我军为何要冒险?”

“我河朔之兵怎么会,不如兖州兵jing锐?公与怎可乱我军心?!”袁绍不服气道。

沮授不好明说,但初次交战就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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