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袁熙赞许,许褚咧嘴一笑不已。
赵云则抱拳道:“可惜不能将敌兵的粮秣全烧了,还让贼兵在城中站稳脚跟。”
“拿下城门白马就掌控在我军手中。只要后面地步卒跟上来,白马不日可破。”说着袁熙笑了笑,接着问道,“其实这样也好,将李通拖在白马这里,不知道曹操会不会派兵前来救援。”
郭嘉挥扇一笑,会意说道,“公子想地是要伏击曹操援军吗。”
“嗯,瞒不过奉孝你,白马南边是白马山,派一军潜伏在白马山,如果曹操援军图快而从白马山经过,那就一举歼灭之。如果曹操援军走的是白马山西边的道路,那就从侧翼袭击他们!”袁熙笃定说道。
“这就是公子所说的围点打援吧。不知派谁去合适。”郭嘉说道。
袁熙想起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曹操曾亲自率兵救援,如果这次也是如此,那么不可错过这个击杀敌酋的好机会!
“众将听令,张辽率三千乌桓突骑,赵云率两千近卫骁骑。以张辽为主将,到白马山设伏。如果敌军统兵地是曹操,不计一切代价将其斩杀之!封万户侯!”袁熙下令道。
“喏!”赵云、张辽两人立即领命。
“哗隆!”大水涌进开凿地渠道,冲击着鄄城的北面城墙。
鄄城东西两边也被冀州军堆起土丘。这样使得鄄城地势低于四周。
“看他能撑多久!”徐盛站在土丘上笑道。
“严防他们弃城逃走。”张郃提醒道。
徐盛卷起衣袖,摸着佩刀,冷笑道,“只要他们出
城,那就跑不掉了!”
“将军,城中出来几个百姓,说是这一带乡绅,想要献出城门!”郭淮跑到土丘上禀报。
“噢。带上来!”张郃吩咐道。
一会后。郭淮带浑身湿透地中年,他们都是一身绸缎衣裳。
“你们出城所为何事?”张郃问道。
“哎呀。将军,请您高抬贵手吧,莫要再淹城啦。城中已经被淹三天了,已经是无处做饭跟睡觉啦!”其中一个中年哭诉道。
张郃心中一阵不忍,但这是避免他部下大量伤亡地方法,他不得不用。
“嗦个鸟,想要咱们不淹城,你叫那个于禁开城投降!”管亥喊道。
“于禁是铁了心跟城池共存亡,咱们劝不动呀。”另一个乡绅说道。
“你们打算如何献城?”张郃问道。
那个乡绅顿了顿,答道:“请将军停止放水,等晚上午时,咱们就集结两百多乡勇到城西,开门放大军进城!”
郭淮走上前仔细打量那几个所谓乡绅。
见他们手上并没有老茧,细皮嫩肉倒也像富庶人家老爷,心中便信了几分。
“你们如何能出城地?”郭淮厉声喝问道。
“啊!于禁也征发了城中男子守城,那些都是咱们家中之人,我们被吊下城后,游了过来。”一个乡绅答道。
“张将军,你看可信不可信?”一旁徐盛也问道。
“他们家业都在此,想必也不会玉石俱焚,倒也有可能是真心。”张郃答道。
“咱们都是真心的啊,谁不知道袁大将军声势显赫,咱们能不恭迎大军吗。”那几个乡绅纷纷谄媚说道。
“留下三个人今晚引路,剩下两个回去准备。”张郃说道。
那两个乡绅千恩万谢,涉水游回城墙边。
张郃再将留下的三人安置好,并吩咐停止灌水,以观时机。
“张将军你当真信了他们?”郭淮问道。
“不论真假,都要试试,如果是真的那就可快速拿下鄄城了。”张郃答道。
“也对,只要防范严密些,不怕他刷啥花招!”徐盛冷笑道。
新月退到天边,四千多冀州兵在鄄城西边悄然集结,他们踏着泥泞慢慢靠近城门。
城墙上不时有兖州兵巡逻,火把也四处点起。
午时过去一刻钟,但是城墙上还没有动静,徐盛不耐烦地在心中咒骂,同时又疑心是不是对方地圈套。
“呱呱!”这边的三个乡绅模仿着蛙叫。
“咯吱吱!”城门缓缓打开。
“哗!”突然地,城墙上燃起片片火把,瞬间将城门附近映得一片惨白。
“咚咚!”“杀啊!”城中兖州兵齐声叫喊,并且使劲敲起金鼓。骑声势十分骇人,将城外地冀州兵吓了一跳。
“嗖!嗖!”城头上不断设下羽箭,间杂一瓢瓢的滚油也泼下来。
城门后面更是一阵强劲的弩箭射出,最前面地冀州兵地盾牌也被射穿。
“他娘的!”徐盛举起盾牌一阵急退,他顺手砍翻那三个所谓的乡绅。
一众冀州兵都是后退躲避箭支,加上夜里视线不佳,地上泥泞不堪,自然出现了推撞拥挤的事情。
“杀!”于禁亲自带着一百多骑兵冲出城门,后面跟有八百多兖州军精兵。
冀州兵本就处于劣势,一退之下瞬间形成了溃退。任凭徐盛如何叫喊也阻止不了。
冀州兵拥挤着爬上土丘,慌乱间自相践踏伤亡不少人。但在土丘上弓弩手接应下,总算是将于禁打退了。
“不好啦,东边营地起火啦!”兵卒们纷纷叫喊起来。
土丘上的张郃、郭淮一看,顿时脸色巨变。原来于禁还使的声东击西地伎俩,将他们引到城西。另外还派遣一支人马到城东面地辎重
营放火。
后来甄城这一战成了张郃、郭淮、徐盛对于禁的心病。
徐盛怒骂一声,跨上战马朝辎重营跑去。张郃懊恼之余,吩咐兵卒围着鄄城严加防范。
徐盛赶到辎重营,看到火光中约摸三四百的兖州兵不要命地四处放火。他们中有些人被也烧着。
“真是不要命了,这个于禁竟敢使出此等阴招!”面对大火徐盛也无可奈何,他只能到没有烧着地地方迎击兖州兵。同样地,兖州兵中分出地百多人还将济水堤坝又掘开。
早晨,辎重营各地冒起青烟,将近一半的粮草辎重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