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所以人人奋勇,不是那么好吃下的。”
因为天气炎热,那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衣襟敞开,他脸上带有许些骄狂之气。正是东路军军师陈登。只见陈登笑道:“如果那么好吃下,也就不会将我军阻挡在徐州那么久了,满宠乐进那些人,都是足以独当一面的将才。”
“那还不是逃不过军师的算计。”周仓不屑道。
“那是我军占据了先机,不论兵马还是整个战局态势,都强于他们,否则哪有那么容易将他们逼到这里。”陈登客观说道。
“那我等该如何破敌,总不能眼睁睁瞧着他们到昌邑吧?”周仓问道。
臧霸神色一紧,沉声道,“如今比的是谁更快。只要我军骑兵能尽快赶到另一侧地山口。那里都是一马平川,我军不难克敌。”
“可是他们在山涧跑得不慢。俺们山上又骑不得马,很难赶在前面啊!”周仓为难道。
“所以要步卒分成数披。轮番在山谷阻截他们,将他们拖住越久越好。”陈登说道。
“俺知道了,这就带步卒到下两个山谷去!”周仓一抱拳就转身跑去。
“太史慈行军何处?”陈登问道。
“大部骑兵还在后面,战马在山上行不快。”臧霸如实答道。
“行不快也要赶在兖州军前头,否则只能坐视他们逃走了。”陈登想着想着,突然道:“实在不行,让一半骑兵下马,然后调拨给我,这次咱们要玩把大地。”
“嗯,末将知道了。”臧霸知道陈登是想用计,于是将传令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