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棺的躯体却仍旧是一动不动,阳光穿过阴暗,照到躯体的皮肤上,呈现了一种诡异的灰白,血液已经不在这具躯体上流动,顶个成了一种莫名诡异而美感的颜色。
这具躯体很干净,每天都被人认真的擦拭,只是那漂亮的无光仍旧毫无声息。
宋斯年走过去,如同往常一般,十分熟练的抱起来,将“尸体”靠坐在自己的怀里,握着那双冰冷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即使怀中的躯体的温度仍旧宛如冰块,但他恍若怀里躯体的体温已经在逐步的升高
他的唇角仍挂着笑,抵着冰冷的额头:“听见了吗?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