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曾有这样一个记载,原话我记不清楚了,大意是刑天被黄帝砍了脑袋,并把他葬在常羊山。但刑天竟然用两乳为双目,用肚脐作口,操持干戚来舞动,一直到现在仍然战斗不止,永不死去。”
我点点头,在高中语文课本中,的确学到过这样的句子,刑天之所以叫刑天,有一张说法,天代表人的头,刑,就是行刑,割掉的,表示一个被割掉首级的人,起初刑天没有自己的名字,是一个无名巨人,被割头之后,仍然作战,从此名为刑天。
二叔感慨说:“这个墓主人,整天读山海经,快读成傻子了,到处让工匠在墓内雕出那些奇奇怪怪的神魔妖兽,我看他就是一个精神病,还妄想成仙,病的不轻啊!”
张九指反驳说:“你不是村里跳大神的吗,难道还不相信神仙之说的存在?”
二叔摇头说:“神仙,存在与否,我也弄不清,即便有,也是一种气态,或是一种投影,他们跟我们人类,并不住在同一个世界,只能感应,却不能真正见面,许多古人最后被百姓供奉成神仙,都是死之后,被江山社稷和老百姓封的,有香火了,就灵验了,如果有人妄想活着成仙,那就不可思议了。”
闫老三转过身,瞅着我二叔,点头说:“林成峰说的有些道理,许多神仙,其实都是阴神,没有肉身,死后被世间皇帝册封的,或是老百姓自发供奉,香火越旺,灵性越足。跟我们普通凡人,不是一个世界。其实佛也如此,那些高僧,最后不都是圆寂坐化之后,舍掉皮囊,精神超脱,才得以成佛;同理,妖也如此,最后要离开本体,化为气体,成为精怪,变化无穷,可以上身,影响人的视觉。”
闫老三和我二叔讨论了一阵子,都是一些鬼神之说,谁也没有亲眼见过,所以这些说法,难以让人完全相信。
反正像我这种高中学生,接受唯物主义观,对毛概邓论马哲等比较认同,对封建迷信之说,一时难以接受,所以我只当是聊斋一样,听听就算了,没有认真去研究和信服。
我走上前,仔细盯着墙壁看,那些壁雕栩栩如生,几遍被尘土覆盖了一层灰,但是涂抹一下后,上面的人物和场景、符号等还是能清晰可见。
“这个刑天图绘的肚子,好像安插钥匙的孔,有可能,需要一把钥匙才能开启。”老葛推测说。
张九指不抱什么希望,摇头说:“可是钥匙在哪里,还可能留在这个石室,留给我们这群倒斗的人吗?”
闫老三沉思一下,开口说:“四处灯光照一照,有什么可以藏放东西的地方没?”
大伙举起了手电、矿灯,四处扫一扫,发觉这个石殿内,除了六个铜像外,别无他物,十分空旷,没有耳室,也没有箱子、挂台等可以存放钥匙的合适位置,不可能随便就扔在地上。
张九指说:“或许,钥匙被最后离开古墓的族人带走了,这样地宫就能永封,不会重见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