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口水也没人烧。”
“修行之人岂会在乎这些-――施主若知道阿月的事,就请详细告知在下,算是告慰师姐在天之灵吧。”
王阿修想了片刻,脸上竟显出了伤感,他叹了口气,说道:“阿月和我是一起长大的,她也是命苦的人,
她爹死得早,她娘――我叫陈嬷嬷-――长年守寡把她拉扯大的。小时候我俩成天在一起玩,那时候两家的老人说笑时还常说要我俩将来做夫妻呢。
只是后来,阿月越长越好看,我便明白她是不会跟我这样要的牛倌瓦匠一起过的,她那样标志的人儿本就不该在这破茅屋里委屈着,肯定有更好的人家等着她呢。这么想了,我便渐渐疏远了她,后来索性跟人家出门押货去了,省得见着她人就伤心。”
王阿修说到这里,已经流下泪来,又苦笑着擦了泪:“道长见笑了,瞧我,说这些没脸皮的事干什么。”
“施主不必多虑,在下是道门人,不会与人多嘴,你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