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来自一名盗墓者的自传> 第188章得意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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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得意光彩(1 / 2)

来到馆外的空地上,琮于只觉周围气息很清新,他大口吸吐了几下空气,又舒展了一下筋骨。往天上看了看,

只见一片澄净的蓝色,没有半片云彩,过了一会,有两只白鹤安祥的飞了过去。不远处的山顶和山顶上的树木被照得通亮――已经是上午了,谷外肯定是个好天气。

琮于上了廊桥,快走到池中心的亭子时,他看到冯礼新正在那里。只见他一只手抓着一根棍子,棍子斜支在地上,

而他居然盘腿悬在空中,唯一的支点,就是抓着掍子的手。而另一只手抓着一条粗鱼竿,目不转睛的盯着鱼线。

冯礼新余光也看到了琮于,笑问“道长怎么睡到这边来了?”

“这宅子里太安静反而睡不着,来这边再看看画和资料,后来就睡着了。”琮于走到冯礼新跟前,也盘膝坐了下来,看着他奇怪的“坐姿”,问“东循这练的是什么功?”

“没名字没套路,练着玩而已,师傅说可以将身体练轻。”

琮于不再对这个感兴趣,直接问道“你早知道那幅壁画的怪异吧?”

冯礼新不动声色的答道“没错。”显然他预料到这个邋遢道士必会发现壁画有变化的特点。

“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们?”

“想过,可又觉得让你们体验一下我当初的惊奇会更好,或许以道长和先生的智慧,能马上发现什么线索!”

“所以,你请我们来并非只为了弄清有关赵先生父亲的事,你最在意的,是藏于在这座宅院中的谜团?”

“对,不然,我怎么能安心住下去。”

“也可能是为了安心的离开。”

冯礼新一愣,瞟了琮于一眼,身体晃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赶紧又稳住了。

琮于故意不看他,而是盯着鱼杆尽头垂到水里的线,又郑重的说“既然如今由我们来调查,那就暂时由我们来主导这里的事情吧,我提个要求不经我同意,其他人不得进入倚山坞。”

“-――,”冯礼新一迟疑,又笑道“好,就依道长。”

“这鱼线怎么没有漂?”

“哪还有鱼了,我在钓那条鲵怪。”

“你还是不想放过它?”

“是夫人害怕这类丑物,叫我将它除掉。道长若是不想杀生,我钓上来后放到外面溪里去。”

琮于站起身来,向前面走去,边走边说“那么大的怪物,你可要小心。”

“哈哈哈,大不了同归于尽。”冯礼新像是在苦笑,笑容很快便在脸上消散了。

琮于走回自己所住的院子,见赵先生又换上了一身干练衣服,头上束了髻,正背对着自己坐在石桌边。琮于慢慢走到她身边,

见桌子上有一张画得像棋盘一样的纸,上面摆满了各种颜色的棋子,侧身一看,见她正闭着眼睛自言自语“红七枚三二、四四、五四、七三、七五、七九、八六、八九;黄四枚一三、四五、五七、七九-――”

“呃――先生在做什么?”琮于坐在另一个石凳上。

赵先生睁开一双秀眼,笑道“道长常说我善于记忆,我就是这么练的。”她拿起旁边一个小布袋,里面装满了半袋像围棋一样的棋子,

只是除黑白外还有红、黄、褐、绿等颜色,“闭上眼睛,从袋里随意摸出一些棋子,摆到棋盘上-――棋盘是特制的,

在各经纬线相交处都有凸起,即使看不见也能摆对位置。摆完后睁眼看一会,这一会之间,要尽量记住各棋子在棋盘上的位置,

再闭上眼睛,说出各棋子颜色及所在位置,比如红子放在经四线和纬六线相交的位置,就说红,四六。

我一开始可以只摆二三十枚,练得深了,可以逐次增加子数,最多可将棋盘摆满,八十一枚。”

“即是先生此刻练习的数量。”琮于看了看棋盘,红子和黄子的数目和位置赵先生都说对了。

“还有什么办法能增强记忆?”

赵先生想了想,说“记黄历。除了常见的节日,有关自己和亲人的纪念日,还要记住更多特殊的日子,练到最后,就是记住一整套黄历。”

“呃――那最近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日子?”

赵先生又想了想,说“有一个很特别的日子,再过三天,就是七月十五中元节,民俗传说的鬼节,这倒不足为奇,奇的是,这一天将会出现月食!”

“哦?会有这么巧?”

“是啊,我收藏有一本历法秘书,与现今大明朝通行的历法很不一样,似乎我那本书上的历法算得更准。

我十八岁那年曾发生一次日食,那书上便事先有记载,正是因次的验证让我对它产生了兴趣。只是要想看懂这本书里所讲的算法,

需精通天文术算之学,这方面我太过愚浊,只好将书里已经列出的十年内的黄历死记硬背下来了。”

“十年?”

“嗯,道长要不要试试,对增强记忆很有帮助?”

“与其怎么练也不如先生,不如将你带在身边。”琮于像是说着一句很自然的话,又道“昨夜让你回来休息后,

我留在倚山坞看那些文稿,只是太多了,看了很久没也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看来查阅笔记、对证资料这些,还得由你代劳。”

“嗯,那是自然。”赵先生很少这么得意,看来越来越不把琮于当外人了,她又换了一幅很疑惑的面容,

说“我睡前也看了冯礼新给我挑出来的那些资料,里面确实有一页提到,倚山樵,也就是刘子山,说家父时常借故来榴园消磨时光,

还说他不怀好意,自称越来越讨厌家父,有时恨不得想杀了他。而其它纸张里的记录却与这种意思截然不同,

都是讲家父来拜访,刘子山很高兴,吟诗作画,喝酒赏园,如何惬意。不知道家父做了什么,令刘子山对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而且转变的这么快。”

“或许不是转变的快,是文稿有缺失,而那些缺失的部分里则记录了令尊到底怎么得罪了倚山樵。

总之那些文稿笔记是要认真查阅了。另外,我适才又发现了更离奇的事情!”说到这里,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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