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体内的余毒解了。”
林穆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说冯礼新的药方?”
“对,我已经找镇上的大夫看了,方子里其它几味都是寻常解毒和舒通血液的药,只有蛇胆和蛇肝很特别,想到那些爬虫不怕忘情花,看来正是它体内有制毒和解毒的脏器。冯礼新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终于调试出了化解毒病的药方,可以说,他在那场抗争中已经赢了!”
“给我也来一碗。”琮于走了进来。
两个女人同时扭过头去,只见琮于还是穿着那身邋遢的百衲道袍-――之前赵先生曾想给他做件新的,他坚持要穿这一身,因为上面的补丁和破洞正好可以挂他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小工具,比如试毒的银针、细察的透镜,还有就是,那是师傅留给他的。他今天唯一的改变是将这几天的胡子刮干净了,清瘦的脸庞显得眼睛更加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