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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
慌得立刻背过去,低喝声中隐隐含着羞恼。
做什么?
“脱衣服啊。”
难道还不够明显么?这湿衣服腾了一路,难受的要命。
“你。。。穿起来。”
“凭什么?”
感情他倒是没事了,一路上有术法护体,捏了个避水诀,身上一个雨星儿都没沾到。
心真狠,难不成任凭她着凉风寒吗?
“我不要。”阿疼继续脱衣服。
“你。。”
“不知羞耻。”
“什么什么?”阿疼手上动作停下来,“你说谁不知羞耻?我怎么就不知羞耻了?我拧个衣服就不知羞耻了?”
“陋室之中,孤男寡女,你怎可衣衫不整,非礼勿视,非礼勿行。”
阿疼狐疑的看着他后脑勺,发现他耳尖似乎有点红,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坏笑。
“情只可独钟,心只系一人,若有行为密切,触其发肤,必是认定此生厮守之人,你我早就行为亲密了,我连裸身都被你看去,连胸膛都被你摸去了,此生势必是要长相厮守了,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太玄九十九条戒律,就这条她背的最六。
她早听庆瑞说过,崇华玉牌是叶承从她怀里掏出来的。
她倒是没什么计较,此时此刻,就是不禁想拿来逗逗叶承。
果然他耳尖红得更厉害了,连气息似乎也有些不稳,“你。。休得胡说。”
“我从未看过你裸身,那日涂药,我是闭起双目的,那玉牌。。那玉牌,我是情急之下,不得已之举。“
“哦。。“
阿疼淡淡应了声,紧接着。
“可是今日我全都被你看去了呀。“
“你—“
“所以说还是要长相厮守了。。“
阿疼语带幸灾乐祸。正想接着再挤兑挤兑叶承,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接着喀拉拉一声巨雷,直震得整个天际似乎都隆隆的响。
“啊—”
阿疼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猛扑到叶承身上,挤进他怀里,把头紧紧埋在叶承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