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呵笑一声,畅快地在床沿坐了下来,带动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针扎一般的疼密密麻麻绵绵不绝。对,她还会回来的。只要他手里还攥着她在乎的人的性命。她总会回来的。“总会回来的。”他撑着额头,看着地上染血的喜帕,喃喃。恨么,恨死了。整整一夜,他睁着眼枯等了一夜,那人走得那样的决绝。他死死的追着她的背影,她甚至头也没有回。他竟还可笑地抱着侥幸的心等她半路回头。为什么要在他最高兴的时候给他当头一棒。为什么要在他最毫无防备的时候捅他一刀。世上再也没有比她还要恶毒的女人。“都下去。”他声音无力。原本众星捧月的婴儿见没有人理会自己,哭声都软绵绵的,时断时续。他怔怔地听着,直到哭声渐远,他终于沙哑着声音开口:“孩子怎么了”。..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