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辩道理!”
“你打不过我,我来是活捉你,去跟怀王换气运的。”姚尺的情绪真的很稳定,他竟然主动劝说道:“不过,我看你级别也不高,应该最多就能换两壶……。”
“欺人太甚!”
“嗖!”
宋义激活本命蛊后,便直奔着姚尺冲杀而去。
“喂喂喂,你不要用本命蛊透支潜能,万一油尽灯枯死掉了,那我岂不是换不来两壶气运?!”姚尺抽身后退间,一边劝说,一边抬起右手折扇。
“刷!”
手臂探出,那闭合的折扇,竟瞬间凝影,极速变大。
片刻间,闭合的折扇,竟大到横贯于半座小山,长数里,宽如河,擎天而起,重重压向宋义。
“轰隆!”
扇影落下,地动山摇。
“嗖嗖!”
不远处,两道身影极速飞掠而来,正是任也与爱妃。他们瞠目结舌地瞧着前方,见到那横贯于半山腰的硕大扇影后,嘴巴都o了起来。
“那……那是什么鬼神通?”任也懵逼。
许清昭轻声道:“那扇影的气息并不邪恶,定不是赶尸人的法宝。看来这千里绿营,确实卧虎藏龙啊。”
“我早晚要搞这个龙首一下,跟他拉近关系。”任也暗自发狠:“或者,让他搞我一下。”
“轰!”
“轰隆!”
扇影再次向山中压了两下,巨石崩裂的声音,宛若雷霆。
二人再次加快速度,只几个呼吸间,便赶到了交战的树林之中。
周遭无数树木倒塌,山石崩裂,已形成一片硕大的战斗废墟。
任也抬头一看,见到姚尺依旧淡然地站在一块石头之上,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已。
地面上,宋义全身筋骨断裂,本命蛊也被砸成了一团肉泥,且身躯一动不能动地躺在那儿,仿佛遭受到了某种禁锢。
任也看了他一眼后,便冲着姚尺询问道:“多谢兄台帮我拦住此人,敢问兄台名讳?”
姚尺笑了笑:“千里绿营,八传子之一——姚尺。”
“兄弟名讳,震耳欲聋啊……!”任也顺势就要恭维两句示好。
“吹捧之言,无需多说。此人,换你两壶气运,可好?”姚尺简单直接。
任也愣了一下,心中暗道:“敢要钱,有爱好?卧槽,那太好了,以后多接触吧。”
“没有问题。”任也立即回了一句。
“哈哈,爽快!”姚尺大笑,伸手指着宋义说道:“他以命相搏,欲与我同归于尽。这想死之人,拦不住啊,我能做的也就是将其禁锢,你快问吧,他活不久了。”
“好。”
任也点头向前,站在宋义身旁喝问道:“就给你一次机会。谁派你来的,瘟疫之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解药在哪儿?”
宋义躺在地上,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精神极度萎靡,但意识还算清楚:“你……你不要费力了,我不可能出卖任何人的。哈哈,小怀王……你记着我的话,这南疆的大门向你敞开时,你的命就注定不由已了……。”
他还没等说完,任也抬手就是一剑。
“噗!”
人皇剑掠过,宋义的人头飘飞,在林间滚了数圈后,才缓缓停滞。
石头上,姚尺看到这一幕,脖子抻得老长,表情呆滞,活像个痴儿:“不……不是,兄台,你……你做事一直这般利落吗?”
任也没有搭理他,只凝聚意识,稍微感知了一下。
咦?
豪强随扈的神异,竟然没有起效,天道规则也没有询问自已,是否同意他在清凉府复活。
这……有点奇怪啊!
任也之所以果断砍死对方,就是想要让对方在清凉府复活,从而慢慢折磨,慢慢逼出对方所知道的真相。
岂料,对方竟然不属于可以“招安”的开悟者。
不过,他一点没慌,直接扭头看向许清昭:“爱妃,招魂。”
“可。”
许清昭微微点头,并瞬间展现神异,双手掐诀,轻念了两句。
“轰!”
不多时,一道阴魂冲起,且躯影凝实,模样清晰,一看就是刚死之人。
尸体之上,宋义的阴魂显得有些迷茫,双眼空洞。
爱妃紧跟着动用控魂之术,用意念操控着阴魂,逼迫道:“清凉府瘟疫之事,究竟谁是幕后黑手?瘟疫的解药在哪里?”
两个最关键的问题问出,宋义的阴魂表情非常挣扎,似有些犹豫。
“小小阴魂,怎敢抗拒本座意念?!讲!”许清昭突然呵斥一声,双手印诀更加明亮。
宋义生前的意念在这一刻崩溃,几乎本能开口道:“我来自不老山的不老山庄,背后指使之人是观风公子。他意图……。”
“不好!”
宋义的话刚刚说了一半,许清昭便瞪起了双眸,惊呼道:“针对阴魂的诅咒……。”
“刷!”
她顷刻间撤去控魂之法。
“啊!!!”
宋义的阴魂,突然变得表情极为痛苦,且哀嚎着跪地,双手抓着头发。
“巫灵诅咒?!”姚尺看到这一幕,也皱了皱眉头。
“嘭!”
“呜呜……!”
话音刚落,宋义的阴魂顷刻间爆开,魂飞魄散在了荒野之中。
任也懵逼,扭头看向了姚尺:“兄弟,这是什么神异法术?”
“一种较为高品的巫术诅咒,受诅之人,只要身死,便会在短时间内魂飞魄散,不可被招魂,不可存于世间。”姚尺跳下大石头,轻声说道:“不过,以我观看,宋义是主动受下这诅咒的,或就是为了避免事情败露,让你查出线索。”
任也稍稍思考了一下,便开口道:“那我们要快速赶回去,逼问那个秦帮主等人。”
“也好。”姚尺回了一句,突然问道:“此人虽然身死,但我交给你的时候是活的,两壶气运的承诺,切不可忘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