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扶着他,他人很高,倾斜着身体靠着她,但又并没有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
以致于他这样走路比较费劲,但为了能和老婆贴贴,就忍着。
江晚叫了网约车,回到家已经十点五十三了。
陆辞年回到家里,靠躺在床里那一刻终于解脱了。
他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整个人身体都有些酸痛。
江晚也觉察到他的异样:“你怎么看起来不怎么好呢?是又难受起来了吗?”
江晚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摸到他额头上一片汗,湿/润了她的掌心。
陆辞年扣住她的手腕,腕骨轻轻一带,就把江晚拉到自己的怀里:“是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江晚紧张看他。
“这里。”陆辞年拉着她的素手放在他的平坦的小腹上。
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