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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问(1 / 2)

大哥好像知道我想问什么,他说因为郡主偶然间看到了二哥的玉佩,这才认了出来。

“阿瑜的玉佩许多是自己刻的,因你俩属蛇,便喜欢刻一条小蛇在上面。虽形态各异,但总归出自一人之手,郡主一番盘问便知道了。”

是这样么?

如果真是这样,倒也是段好姻缘。二哥没有娶亲也没什么非娶不可的心上人,小蝴蝶也算得偿所愿,能嫁给自己的恩人了……

这不算骗吧,总归我是个女子,纠结我与二哥谁更有恩与她也没有意义,我又不可能娶她。

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心虚的很。

“不能改了么?”

“这是天命。”

我没问他,他说的天命,是皇上的圣旨,还是人们说的宿命。

数月前,齐相正与郡主在医馆偏室候着……

“老爷,刚才南楼送了块玉来我们这儿,说是……公子落那儿了。”

“南楼?”齐相接过那玉,看了看道:“许久未见这玉了,还以为是他不喜欢,原来是丢了啊……”

方才一直焦急不住看向内室的郡主被这玉佩吸引住了目光,不禁站起朝它走了两步,像是怕看错了:“齐相怎知这玉就是公子的?”

齐相笑了,将玉佩递给郡主看:“这玉穗子的珠上刻了个齐字,郡主请看。小儿喜玉,是而每次生辰,臣都会送这么一块玉石。这条小蛇还是他亲手刻的呢,初学刻的粗糙,龙不像龙蛇不像蛇,如今他可刻不出这样的了。”

原来……是他。

竟都是他。

“敢问齐相,齐公子,可有婚配?”

齐相眼波微动,一时闪过许多念头。然多年官场养出来的不动声色,并没有让他看起来有什么异常。

他只是低垂着眼眸,遮住了眼中神色,沉声道:“未曾。”

他看见那年少的郡主遮掩不住的欢喜,转身久久看着那扇内室的门不住地流泪。

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几日后,一人坐在南楼顶层的雅间饮茶。

相邻的两间房被空了出来,因此屋内格外静谧,硬生生隔开了一个新的地界,推开窗户又可俯瞰世间的繁华。

一妇人推门而入,见了他便先道了两声喜:“恭喜公子,恭喜老爷。”

那人并不看她,只慢悠悠转着茶盏道:“此事你做的很好。”

“小人哪里有做什么?”那妇人谄笑道,“小人认得这是公子的物件儿,即是公子的物件儿,哪怕是从旁人的腰带上掉下来,也该送到公子的府上。完璧归赵,天经地义。”

那人被她卖乖的话逗笑了,瞥她一眼道:“你是做事做老了的,眼神毒辣一眼便瞧出来了。也得亏小厮机灵,知道找我身边的人回话,我当时都差点没回过神来……”

“大人日理万机,百密一疏也是常理之中。小人只这一件事做了这么多年,若是还看不出来,那便对不起大人多年的照拂了。能为大人有所效力,小人深感荣幸。”

那人也不与她啰嗦,另捡了一个话头:“那丫头聪明是聪明,就是有些多事,留不得了。”

方才还喜笑颜开的妇人笑意登时愣在了脸上,仓促生硬得像一张来不及撕下的假脸。

“怎么?舍不得?”

那妇人惊慌回神,屈身深深拜了下去:“但凭老爷吩咐。”

正如大哥所说,赐婚的圣旨来的很快,那日我正好被阿爹接回府养伤。前脚刚到家,后脚宣旨的公公就来了,巧得让人不安。

郡主因着婚期待嫁不便出府,我也因养伤被束着无法出门,因此失了当面询问的机会。

我记着二哥身子不好,想去探望,却被金蝉拦住了。我也不与她争辩,又过了几日,寻了个机会,给她下了点睡的香,于夜偷偷溜了过去。

“谁!”

谁想了知警觉至此,刚进院还没来得及推门便被了知反手按住!

我被他拧得生疼,心中大叫倒霉,又后悔不应该嫌迷魂香这种东西下作,要用了也不至于有这一出了。

“我!”我一边回头轻声用气音回他,一边死命地用另一只没被制住的手推搡着他。

他还不松手,只对着月色凑过来瞧我的脸,看清后松了一口气,而后皱着眉同样小声道:“你深更半夜不睡觉翻进公子院中想干什么?”

“我想我哥想见见怎么了!”

了知叹了口气,无奈地撇撇嘴:“那你就明日白天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公子都睡下了。”

“我白日来不了,金蝉不让我来!”

了知神色微动,我正以为他要松口,谁知他道:“那也不行,你如今又不是小,怎么好半夜私会男子。”

“你是不是脑子不大好?”我听他此言忍不住皱眉小声叫道,“那是我哥!我亲哥!”

了知一脸漠然:“你亲爹也不行!不给见就是不给见!回去回去!”

“什么人啊……那你还捏着我!你跟我才是非亲非故,这时候就不讲男女授受不亲了!”

了知闻此松开了我,然而依旧警惕防范,将我死死拦在门外。生怕我趁他一个不备就推开他家公子的门,那神情看我仿佛在看一个祸害:“你有什么事非要见公子?公子都是马上就要成亲的人了,不许你瞎打扰他。”

这了知莫名其妙,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牛头不对马嘴。我忍不住驳道:“成亲而已又不是考功名,难不成他还需要专心作什么准备?”

那了知还要说话,只见他身后门突然开了。

二哥一身中衣披了一件外袍,神色有些困倦。形容比数日前见他更加瘦弱,病态未褪,真是病了好大一场。

“公子……”

他撇了了知一眼,朝我招招手。

我路过知身侧冲他做了个很丑的鬼脸进了屋。

“二哥你才好,可别受风再冻着,那就是我的罪过了。”我扶着他上床用被子帮他裹了严实。

“你夜里前来,总不能只是为了看我身体好了如何,想必是有话要问。”

我确实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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