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的终究是会走的,该散的终究是会散的,缘聚缘散不由人。”
李飒看出了张塞的心思,打趣道:“不过你可别以为我跟你在一起啊!咱们就是合租,我一个弱女子,投靠无门,就只能寄人篱下了。”
张塞闻言也笑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干嘛伤春悲秋,高兴一天是一天。“那啥,时间不早了,分头睡觉。”
这话要是别的男人说出来,李飒绝对会当作言语骚扰,可是从张塞嘴里说出来,倒是让人心里暖暖的,痒痒的。“不分头谁,你还想怎样”
“我想,”张塞话说到一半,就没继续往下说,随即嬉皮笑脸道:“想的事多了,想想不犯法吧。”
“想多了对肾不好,啊哈哈哈哈……”李飒笑的花枝乱颤,美艳至极。跟看傻了眼的张塞摆了摆手,回了自己房间。
“跟肾有啥关系”张塞一时想不明白。不过让他惊讶的是,他没有听到那一声锁门声,做了半夜心理斗争:“也许是李飒忘了吧。也许是她当自己是真正的朋友,不再防备了把自己当闺蜜啦再或者是给自己留门靠,想什么呢!下道啊!呸,张塞,你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