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见了卫勤，眼睛一亮：“这位警官可以，完全可以。”
卫勤换了衣服出来，众人一下表情管理失控，亮片露骨紧身衣、紧身裤，带了假发做了造型，很有那味儿。
白念琪极力憋笑，理了理卫勤的衣领，近看才发现这衣服透得很，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国家会记住你的贡献的。”白念琪拍拍卫勤的肩，又补充道，“好好保护自己。”
卫勤赴死般跟着妈妈桑走了。
妈妈桑领着一众花枝招展的美男去了包间，卫勤走在最后一个。
走卫勤前头那个忽地回头小声道：“你是新来的？”
卫勤点了点头。
“啧啧，哥们儿，加油。我看好你。”对方无不羡慕道。
卫勤：“……”
进了包间，一溜儿排开，妈妈桑周旋道：“老板您看看，人都在了。”
“你，抬头看看。”对方坐在沙发，拿着雪茄的手指了指卫勤，很大爷。
妈妈桑立即走到卫勤旁边，示意他抬头。
卫勤抬起头，和人四目相对。
这位毒贩一身西装，面庞略瘦，眼神如炬，头发微卷，长至耳后，看上去有几分儒雅。
看到卫勤后，显然很满意，向他招了招手。
卫勤没动，妈妈桑忙道：“老板见笑了，这是今天新来的，怕生。快去呀，小心我扣你工资。”
卫勤这才慢悠悠过去，妈妈桑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带着其他人火速离开。
说真的，卫勤在十分钟前，从未想过人生会有如此的体验，他努力想进入这个角色，但下意识地抗拒反而更加真实，无人起疑心。
“会喝酒么？”毒贩一脸放松。
“不会。”
“倒酒会么？”
卫勤倒了酒，双手递给毒枭。
毒枭伸出手，手指在卫勤手背滑了一圈，才接过酒杯抿了口酒。
陈得水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洪老板好这口，失敬失敬。”
杜小寒很是不好意思，觉得没帮到自己姐妹，便道：“水哥，您一个人喝酒多没劲，让露露来陪你吧。”
露露真个坐到陈得水身边，娇笑：“久仰水哥的大名，我叫露露。敬您一杯。”
陈得水神色不变，好半晌，才支起身子，搂过露露：“这么个美人啊，洪老板既然不喜欢，倒是便宜我了。”
露露心放下一半，主动给陈得水喂酒。
葛辉见气氛和谐，开起玩笑：“你这个姐妹可是走大运了，我可从来没见水哥和哪个姑娘这么亲密。这回也动了凡心了。”
杜小寒咯咯笑：“水哥喜欢就好。”
“哟，洪老板这是情不自禁了。”葛辉道。
原是洪山对卫勤喜欢得紧，凑过去亲了下卫勤的侧脸，这一幕正好被葛辉捕捉。
“既然这样，就切入正题吧，别耽搁洪老板的生活。”陈得水道。
此话一出，除了杜小寒，其余的人都为之一震，只是面上都不动声色。
“什么生意，我不明白。”洪山抽了口雪茄。
“咱也不绕弯子了，第一次做生意，您有所顾忌也正常，把东西给洪老板看看。”陈得水给了葛辉一个眼色。
葛辉迟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放到洪山跟前的茶几上：“您可以先验货，绝对纯正。”
洪山使了个手势，身后的小弟立马过来，拿过小塑料查看，在洪山耳边说了几句，随后退回原位。
露露听到葛辉说纯正，下意识联想到那个让她日思夜想、几个月不见的淳正，不觉走了会儿神，却差点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