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她还没觉得自己已经牢牢把控住他的心,让他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还是说,是做什么事,心虚了?
华姝揣测后,眼眸暗下几分,不管怎样,她的寒症未免是太蹊跷了。
“温嬷嬷。姐姐之前多年未孕,也是寒症?”她不由得想到大姐。
多年未孕,但府宅里有庶子庶女,可想而知,问题在大姐的身上。
她之前与大姐相差了岁数,也没有细聊。
况且妇人间的私事,很多难以启齿。
温嬷嬷本来听到孙院判说的话,无比心疼自家主子。
眼下见娘娘问起永平侯夫人,她凝神,想了想。
“不是,恰恰相反,奴婢曾听老夫人浅谈了一句,似是说侯夫人体质特殊,血热。”
“一个寒症一个血热?”华姝还有心情揶揄,“那还真是新奇了。”
如此凑巧?华姝不相信。
看来这件事,怕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