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个位置在他附近坐下,他脸上全是矿灰。
“累死了,你怎么跑到里面了?”
“外面都是人,我想找个清静点的地方。”
他笑了笑,嘴角的矿灰都有一部分进入到了嘴里。
我在灯光下看的清清楚楚,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在矿洞里笑。
“你不知道最里面的也是最危险的吗?矿洞一旦塌陷,我们就...”
他在脖子上用手一划。
我摇了摇头,“你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会死。”
他只当我在吹牛捡起地上的背篓把手伸向我。
“走吧哥们,该回地面了,要不然再晚就没人记筐数了。”
“好吧。”
我背着我的小背篓,外面已经彻底的黑了。
“诺顿·坎贝尔 18筐。”
“格里斯·坎贝尔18筐。”
... ...
付出越多,得到越多?
本文中的矿工帽子描述为,维多利亚时期地质工作者的帽子和头顶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