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斯,你要跟我换个矿场去工作吗?”
“隔壁镇子上有个矿场,我父亲的朋友在那里。”
“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诺顿这个人,怎么说呢?他的脾气是很好的,很爱说话,当然是在矿洞外面。
而且他太卷了...他做工的矿场没有一个场主不赞叹他的能干。
而且每周还回去救济院看望已经染上肺病只能慢慢等死的老人。
善良,能干,勤劳一切美好的赞叹词汇落在这个18岁孩子的身上,但我看到的只有这个时代工人阶级的悲哀。
明知会死,但他们需要一份薪资来补贴家用。
“可以啊,我又无所谓,对于我来说在哪里干都是干,能挣钱就行。”
他一心渴望阶级跃升,向往由金钱名誉地位组成的体面的、有尊严、能决定自己命运的生活。
而不是现在这般,被剥削没有选择权力只能在幽暗的矿洞中,等待各种慢性病缠身最后死在这所谓的矿洞里。
... ...
所谓恶人,无论有过多么善良的过去,也已滑向堕落的道路而消逝其善良性;所谓善人,即使有过道德上不堪提及的过去,但他还是向着善良前进的人。 ——杜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