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自顾自的讲着。
“有一个男孩,他十岁的时候母亲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
“他的父亲是个入殓师,经常不在家,但每次一回来就喜欢看男孩像是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祈求他给予食物。”
“他的母亲骂他,野种!你这个野种!你竟然敢弄脏我的狗?!”
“小男孩努力的在拳打脚踢下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想跟这个白色的小狗一起玩,可没想到...哈哈哈...”
他又自顾自地笑起来,笑到咳嗽,笑到有些想要呕吐。
他又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我。
“你怎么不笑啊...格里斯小姐。”
我叹了口气,“没什么好笑的,那俩狗男女死了没?”
“谁?”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你爹你妈。”
“哦...那是继母。”
“那死了没?”
“死了。”
“那我就舒坦了。”
... ...
我将那只狗活埋,看着女人失控,惊呼,恐惧。
她对我拳打脚踢,我疯狂的笑着在那一夜,我在饭菜里下入迷药。
十五岁的我,将学到的知识用在了他们身上。
我将溴化物注入他们的身体里。
看着他们向我祈求,向我求饶。
“人间很苦的,爸妈,你们不是总告诉我说如果觉得太苦我去死就好了吗?”
“你们不是总说,喝下午茶太累了,入殓尸体太脏了吗?”
“现在,你们永远也不会累不会脏了。”
... ...
在地上摇尾的是我,所以我埋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