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为脑子寄存处,历史文非正史,大家看个开心~^o^~】
......
贞观三年,河东道大旱。
连年的旱灾,民间谣言四起。
矛头全部指向李世民,说他杀兄弑父,登基名不正言不顺。
太极宫。
“啪!”
李世民把各州上报的灾情奏折,重重地摔到案几上。
他此刻双目通红,像一头噬人的老虎
“难道文武百官,没有一人能应对旱灾吗?”
百官纷纷低头没人敢吱声。
去年关中大旱,也是硬生生熬过来的。
今年河东道闹旱灾,他们只能用同样的办法。
魏征持笏板出班启奏。
“陛下,当前应遣重臣前往河东道,防止大范围的暴乱。”
李世民渐渐恢复冷静,当即下令。
“命尚书左仆射房玄龄为黜置使,携工部尚书段纶,户部尚书戴胄,到河东道指挥抗旱。”
...
河东道,龙门县,马家庄。
庄子前是大片的庄稼地,大部分庄稼都带着病态的枯黄。
贫瘠的泥土已经形成一道道网格般的裂痕,农渠也干枯的不见一滴水。
数十名男女老少穿着打满补丁的麻衣,肩上担着木桶,从山谷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因为水装的太满,时不时地洒出来,掉落在踩的光滑的田埂上。
如果仔细看这些村民就会发现,他们的脸型像被刀削过一样,消瘦的只见皮不见肉,头发也是没有营养的蜡黄色。
村民们看着逐渐枯黄的庄稼,眉角处满是焦急。
“哎,老天爷不开眼,三个多月了一滴雨都没下,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今年没有收成,家里那点存粮,如何能熬到明年。”
“外面都传老天爷不下雨,是因为陛下登基来路不正...”
“想死不成?这是我们能乱嚼舌根的吗?”
“...”
“一个个的都别埋怨,日子苦点没事,饿不死人就成。”
“煮饭多掺些草根树皮,咬咬牙还能挺几个月,王狗子家那三个孩子可就没活路了,没存粮也没地。”
“王剪那个天杀的混蛋,他早点死对大家都好,一天净是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小点声,千万别被三爷听到。”
“...”
挑水的村民虽然累到虚脱,还是忍不住七嘴八舌聊着闲话。
谈到村里王狗子家的孩子时,大家的目光都望向靠山的一户人家。
曾经家财颇丰的王家,在王狗子死后,被大儿子王剪吃喝嫖赌全给挥霍一空。
后来连庄稼地都低价贱卖,现在连吃一口饭都是问题。
前天那败家子家里没粮,偷邻居家的鸡被发现了,追逐下脚绊着石头摔倒,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
和外边田地干的热火朝天不同,村里面静悄悄的。
“幺蛋,你那里还有多少钱?”
“得想办法去县里请个有本事的郎中,大哥已经昏迷一天了,村长说再拖下去大哥恐怕会...”
一个正处于变声期的年轻声音响起,语气带着几分不知所措。
“二哥,我藏的钱都给你买吃的了,现在一个铜板都没有。”
“我们还有多少粮食?”
“米缸早就空了,我们朝食都还没有吃,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
沉默了一小会,再次传出声音。
“幺蛋,我去野狼谷那边转转,最近好多野猪跑下山来找吃的,我去碰碰运气。”
“你照顾好大哥,我落日前回来”
“二哥你一定要小心,我会照顾好大哥,村长说野猪很凶,你要是打不过就跑回来。”
“嗯,我晓得。”
只听到吱地一声关门声,残破的木门合上,村子再次寂静下来。
过了一会。
一个脸带愧色的妙龄女子,拎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
她来到破旧的床边,打量了一眼躺在上面脸色苍白的青年。
随后对趴在床边,眼角还带着泪痕的小孩说道。
“幺蛋,你大哥还没醒过来吗?”
小孩摇了摇头,声音哭的已经嘶哑。
“婶子,我大哥一直没醒,村长说大哥怕是不行了...”
女子眉头一皱,把篮子放到床边,轻轻地抚摸小孩的头。
“幺蛋,婶子做了一些饼,你先吃吧。”
“我那里还有一些钱,等下再去请一个郎中过来。”
......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子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就在潘寡妇家的番薯地上撒一泡尿吗?至于天降陨石砸老子?”
王建猛地从床上挣扎起来,脸上的青筋因为怒吼勃了起来。
他的脸色呈现病态的苍白和没有营养的蜡黄。
王建本是新中国人,家中独子,其祖上三代都是贫下中农,根正红苗的一个大好青年。
打小父亲得病走了,母亲也丢下他连夜跑路,那时候王建才4岁。
在农村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下地种田,下河抓鱼摸泥鳅都是一把好手。
还没读完大学,爷爷和奶奶因病相继撒手人间,从此世上就只有他孤苦一人。
王建一边打工,一边修学。
毕业后,王建进了当地一家比较大的地产公司上班。
工作两年半,老婆没找到,洗浴店的卡倒开了不少,里面的门门道道他门儿清。
为了拿下一个项目,王建带着一群客户去享受,没想到当天扫黄,连客户一起被抓了进去。
王建也因此丢了工作。
后来离开了这座繁华的城市,回老家搞了个农家乐。
种地、养鱼、遛狗,每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