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对视间,看着怀中娇柔的美女,王剪的心里也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啊!”
感受到王剪下身的异样,韩雪莲吓的大叫一声。
她和王剪厮混了这么多次,自然知道是哪个坏东西在作怪。
想到这里,她白俏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嘿嘿,莲姐我们去探讨一下人生吧?”
“啊!不行!现在还是大白天。”
韩雪莲的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白日宣淫的事对她来说,可谓是离经叛道。
她身子左右扭动,想要从王剪的怀里挣扎开来。
奈何现在身子酥软,浑身无力,哪里是王剪的对手。
“嘿嘿,白天好...”
在半推半就中,木门“啪”地一下关闭起来。
明明是晴空万里,忽然间变成了狂风骤雨。
年久的木床激烈地摇曳起来,听声音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直至大半个时辰过后,这场激荡才慢慢平缓了下来。
“哼,小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韩雪莲躲在崭新的丝绸被子里,抓着王剪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吸...”
一阵剧痛传来,进入贤者模式的王剪痛的惨叫起来。
两人正打情骂俏中,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砰砰砰。”
随着两次敲门没反应,门外传来了马三爷的声音。
“剪儿,剪儿你在家吗?”
此刻躲在被子里的两人,尴尬地面面相觑起来。
王剪忽然想到中午约了马三爷等人有事商议,没想到刚刚的一番运动,把正事给忘了。
“糟糕,莲姐我约了村长和仁贵他们,午时在会议室谈事...”
王剪老脸羞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韩雪莲无语地一拍脑袋,她风情万种地白了王剪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还不快点起床穿衣服。”
“哼,真是一个大色痞!”
等了小半刻钟的功夫,紧闭的大门这才打开。
等的猴急的马三爷刚想数落王剪几句,看到韩雪莲也跟在王剪身后。
人老鬼精的他,心里大概猜测出两人躲在屋里,一定不是在吟诗作对。
他也不点破,一脸啥也不知道的表情。
他语气着急地对王剪说道“剪儿,你叫大家集合,又迟迟不过来,大家都在会议室等你了。”
“待会我还要去隔壁县采购木材,晚了就耽误工夫了。”
“福伯他们也要去采购一批食材,你小子还吊着我们。”
马三爷脚步着急,走到了两人的前面,嘴里还不忘絮絮叨叨一番。
去到会议室。
福伯,薛仁贵两人早已等候多时。
看着他俩无奈的眼神,王剪不好意思地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喝了一口刘春花递上来的热茶,王剪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不好意思哈,有点事耽误了。”
福伯和薛仁贵自然不会责怪王剪。
等韩雪莲和马三爷都入座后,王剪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我们长话短说,这次叫大家过来,主要是商议村子里待业女子的工作问题。”
马家庄现在有将近八百多名年轻女子,除了四百多名有活安排的,其他人都无事可做。
一来二去这些没活干的人,就找上了韩雪莲和马三爷,纷纷表示要接一些活来做。
不然每天白吃村子里的饭,她们吃的不安心,觉也睡不好。
王剪接着说道。
“我们马家庄现在一共有三条赚钱的路子,一是打井队外出打井,二是贩卖打井工具,三是养殖业和种植业。”
“现在我准备开通第四条赚钱路子,去县城开酒肆!”
听到王剪打算开酒肆,马三爷等人纷纷举手支持。
不是他们吹嘘。
就马家庄的做菜手艺,天下第一不敢说,天下前三肯定有一席之地。
“开酒肆好,论烹饪的手艺,县里的酒肆给我们马家庄提鞋都不配。”
“我们马家庄开的酒肆,一定会爆火。”
“村里有好几个姑娘,深得剪儿真传,烹饪技术那叫一个高!”
大家七言八语,对马家庄的烹饪手艺有着绝对的信心。
兴奋过后,马三爷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哎,开酒肆也用不了多少人,到时候选人又是一个麻烦事。”
马三爷管人事,在三四百人里挑选十来人,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王剪知道马三爷的头痛之处,只是当前他也没太好的解决方案,只能让马三爷头痛去。
不过王剪还是给马三爷说了一点好消息。
“三爷,红砖的烧制已经一步步得到改善,相信不久便可以大批量烧制。”
“到时候建几个大的烧砖窑,需要百来号人来帮忙。”
老铁头的铁匠铺,已经有上百号男丁,人手趋于饱和。
种植和养殖业更是不需要人,一群有经验的大小媳妇把地和牲畜照顾的极好。
目前能够快速提供岗位的,也就只有烧砖厂。
说完开酒肆的事,王剪对薛仁贵说道。
“三弟,你那边认识造纸的人么?”
没错,王剪打算把旧的造纸术进行一番改良,打造全新的马家庄白纸。
王剪虽然对造纸的流程大致清楚,可造纸需要的纸药等小细节,却是一窍不通。
他打算高价买古老的造纸术,再通过格物院的不断改良,创造出新的造纸术。
薛仁贵祖上毕竟辉煌过,认识五花八门的人也多。
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眼神一亮。
薛仁贵语气有些迟疑地说道。
“祖上倒是认识一个专做麻纸的人,就在隔壁的稷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