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驾车返回叶钟华家,在半路上,他停下车买烟。
依依在受了刚才的惊吓之后,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听到动静,眼皮子睁不开,呢喃道:“粑粑……粑粑,你去哪里……”
“依依乖,爸爸去买包香烟,顺便给你带点零食哈。”
“嗯……你快点……”依依咿咿呀呀的说完,又撇着脑袋睡下了。
叶凡快步穿过马路,走到一家便利店挑选零食。
买了一大袋后,他拿了一包烟,付钱走人。
在便利店旁的巷子口,忽然从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呜呜声。
叶凡耳朵灵敏,歪着脑袋听了一阵,“难道是风?奇怪,胡同里面怎么有风,难道是张三丰在打太极拳?”
凑近一听,呜呜声更加明显,几个模糊人影在黑暗里悸动,时不时几道亮眼的寒光从里面反射出来。
叶凡顿时回过劲儿来,“月黑风高抢劫?真是会挑时间。算了,依依还在车上,下次再说!”
“呜呜……啊,救命啊!”
就在叶凡转身准备溜的时候,一声惊恐的娇呼从巷子里传出,他的脚步顿时停住。
细细一回味,这声音柔中带媚,就算在被侵犯的时刻,也难以掩盖它酥化人骨的魅力,让人听了飘飘欲仙,怡然自得。
“好音无美女,这是泡妞十大准则,一百次里九十九次中。”
叶凡摇摇头,不认为自己会遇到唯一那次正确的机会。
可是他的脚步依旧一点一点的往巷子里靠近,神不知鬼不觉,比职业盗贼还要轻盈几分。
“嘘,小妞,你最好小声点,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否则,别怪老子不怜香惜玉,先歼后杀!”
巷子里响起男人的声音,粗狂得很。
另外一个人小声嘀咕:“老大,这妞身材这么好,不如我们劫个色吧!”
劫匪老大一巴掌排在那人的脑门上:“劫你个头,老子就蛮说一句,你还当真了?作为有操守的劫匪,坏规矩的事情不能干!”
“可是老大,这个女人……”那人委委屈屈,就跟犯了家法的小媳妇。
靠在墙边没动手的人影微微动了动,不耻地轻笑道。
“阿奋,你脑子是残废了还是报废了?有了钱,你直接去八大胡同找个顶级的不就是了,哪一个不比她的服务好?”
劫匪老大连连点头:“就是,你看阿炳多有脑子!嘿,小妞,你别乱看,快把你手指上的钻石戒指取下来,还有项链,手表。
啧啧,出个门居然带两万块钱,身上的宝贝儿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几位大哥,你们要钱就拿走,我的戒指是我妈妈临终前给我的……”女人的声音软绵绵的,虽然压得很低,可依旧勾人欲起。
劫匪阿奋低叹一声:“是遗物啊……老大,死人财好像不太好耶!”
“靠,这跟死人财有个毛线关系,你有点职业操守好不好。”劫匪老大啐了口唾沫,“小妞,别演戏了,快点拔下来,不然我直接剁了你的手指!”
女人泪眼朦胧,无助地吧嗒的泪水,轻轻脱下手里的指环。
三个匪徒露出猥琐的笑意,眼里精光无限。
忽然,巷子口传进来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让众人毛孔倒竖,冷汗淋漓。
女人连忙拼命挣扎,可惜对方三个一起上手,瞬间把她给摁了下来。
“今天月亮真圆呐,远近都是一样圆。为何它会这么圆?因为本来它就圆。嘿嘿嘿嘿,好湿好湿,尿尿……嘘嘘嘘……”
众人看去,只见一个醉醺醺的酒鬼手里拿着一个啤酒瓶,跄跄踉踉地逛了进来。
他没走几步,忽然转身对外面挥了挥手,高声叫道:“老海,老王,你们先喝着,我尿一下,哈哈哈哈……”
可是,外面连个鬼影也没有。
劫匪们一听对方还有同伴在附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阿奋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根棍子,打算起身。
老大连忙拉住他:“不要节外生枝,一个酒鬼而已。”
那个酒鬼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尿水对着墙壁摆来摆去。
忽然,酒鬼好像来了兴致,一路横移,在墙上扫来扫去,眼见就离三个劫匪越来越近。
“我自横刀向天问,尿尽虚无八千里。嘘嘘爽得抚身去,尿完深藏功与名!”醉鬼哈哈大笑。
几个劫匪呜呼哀哉,心头嘭嘭嘭跳得就跟擂鼓似的:哪里来的脑残,怎么连尿个尿都这么调皮?
女人眼睛雪亮,充满了希冀,只是双手双脚嘴巴都给死死的箍住,无法动弹分毫。
劫匪阿奋握着钢棍的手在打抖,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嫉妒:“他妈的鸟货,尿了一分钟都还没完,他那儿有这么发达么!”
就在离几个俯身在地的劫匪还有一米多远的时候,酒鬼终于提起裤子。
谁知他刚转身,忽然打了嗝儿扶着墙面一阵干呕。
劫匪们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酒鬼呕了一阵,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悻悻地呸了口唾沫,转身就走。
劫匪顿时吁了一口气,手里的武器纷纷放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酒鬼突然抬起酒瓶朝他们砸去,正中劫匪老大的脑门子。
“哐”的一声,血光飞溅,劫匪老大没有留下一句话,硬挺挺的栽倒在地。
“靠,哪里来的小毛贼,敢在这里做黑事儿?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们要劫色,放着我先来!”
酒鬼华丽转身为彪悍打手,提起一块板砖朝着剩下两人冲去。
劫匪阿奋和同伴还在地上蹲着,一下子难以反应,敢曲起身子,正正方方的砖块便迎面而至。
“嗙!”
“嗙!”
连续两声,劫匪应声而倒。
酒鬼二话不说,上前就在三个劫匪的身上一阵乱摸,掏出几个皮夹子和一个两个黑皮包,抓起不知所措的女人迅速逃离。
那女人花容失色,就算在黑摸摸的巷子里,她依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