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们高呼着“正义胜利了!”之类的口号,他们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军师和其他黑衣人。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徐子舒准备离开了。他向县令告别,感谢他的帮助和信任。
“徐先生,你要走了吗?”县令有些不舍地问道:“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徐子舒笑了笑:“县令不必客气。我本来就是路过这里,看到这些事情太残忍了才出手相助的。”
县令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们的恩人。你要是不嫌弃,我们结拜为兄弟吧!”
徐子舒愣了一下:“这怎么敢当?我是个江湖人士,怎么能和县令结拜兄弟呢?”
县令摆了摆手:“徐先生不要见外。我敬重你的为人和武功,想和你结交。你不答应的话,我就觉得遗憾了。”
徐子舒想了想,便答应了县令的请求。他们当即找来纸笔,写下结拜的誓言,然后跪在地上磕头。从此之后,他们便成了结拜兄弟。
“兄弟。”县令紧紧握住徐子舒的手:“你此去江湖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我要好好送送你。”
徐子舒点了点头:“好。”
他们走出县衙,来到了县城的大街上。街道两旁站满了百姓,他们纷纷给徐子舒跪下磕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还有一些人送上了特产和金银财宝,想要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兄弟。”县令说道:“你就收下这些礼物吧!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徐子舒摆了摆手:“不必客气。我救那些女孩子是应该的,不需要这些礼物。”
徐子舒从包裹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开始给刘守晨写信。他告诉刘守晨,自己已经安全到达了目的地,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他还问了刘守晨最近的情况,并告诉他自己会在回来之前给他写信。
写完信后,徐子舒把信放在信封里,然后找来了几个人,让他们把信送回刘守晨那里。
几个人走了一上午,却发现面前的山头异常陡峭,难以翻越。他们只好在山上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准备就地解决吃饭的问题。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吃饭的时候,乞虎却不小心把吃饭的东西全部弄丢了。乌世忠非常生气,狠狠地骂了乞虎一顿。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乌世忠怒斥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徐子舒摆了摆手:“不必生气,我们现在就去找些野果来充饥。”
乌世忠听了,便独自一人向山林里走去。他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些野果和一只野兔。
就在乌世忠准备返回的时候,突然听到有马奔跑的声音。他赶紧躲到一旁的草丛里,偷偷观察。
只见两个官差打扮的人押送着一个犯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官差手里拿着一把刀,不停地威胁着犯人。
犯人看起来非常害怕,不停地求饶。
“看来这个犯人不是什么坏人。”乌世忠心想:“我得救他。”
于是,乌世忠便悄悄地跟在官差和犯人后面,等待机会救下犯人。
当官差和犯人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时,乌世忠突然跳了出来,用一根木棒打晕了一个官差。另一个官差吓得不知所措,赶紧逃跑。
徐子舒正在房间里准备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打开门一看,发现乌世忠正扶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犯人站在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徐子舒问道:“这个人是谁?”
“他就是我之前救下的那个犯人。”乌世忠回答道:“但是我发现他被人打伤了,昏迷不醒。我想他可能是被人追杀。”
徐子舒被这个情况吓了一跳:“你惹了大麻烦了吧?赶紧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乌世忠摇了摇头:“我不想丢下他不管。他一个伤者,如果被人发现,肯定会死的。”
徐子舒叹了口气:“好吧,那我们就带着他一起离开。但是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被人发现。”
当天晚上,徐子舒一行人到达了一个城镇。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并花钱买了一桌子菜。
回到房间后,徐子舒发现犯人已经醒了。他看起来非常虚弱,但是看到桌上的饭菜,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犯人突然跪在地上,对着徐子舒磕头:“谢谢大侠救命之恩!我是刘金龙,我家人都是被冤枉的。”
徐子舒赶紧扶起他:“不必客气,我们救你也不是为了图谋你的报答。”
乌世忠总觉得这个犯人看起来比较眼熟,但却想不起来是谁。
徐子舒想要继续询问刘金龙的情况,但刘金龙却突然昏死过去。
徐子舒赶紧给刘金龙把脉,经过简单的诊断,他发现刘金龙应该是中了毒。
“这个家伙真倒霉。”乌世忠说道:“刚刚救了他,他又中毒了。”
徐子舒摇了摇头:“这种毒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无药可救。我现在就给他开一个药方,你赶紧去抓药。”
乌世忠赶紧点了点头,匆匆离开了房间。
徐子舒写下一个药方,交给乞虎:“你赶紧去敲开郎中的门,把这个药方交给他。告诉他这是救命药,让他务必尽快把药抓回来。”
乞虎接过药方,匆匆跑去找郎中。
徐子舒在客栈的饭厅里吃饭,无意中听到旁边的人谈论起朝廷的一桩大事。
“你们听说了吗?靖远侯在宫中赴宴时竟然拿着刀准备刺杀皇帝!”一个人低声说道。
“这消息可靠吗?”另一个人问道。
“可靠!是我一个在宫里当差的亲戚告诉我的。”第一个人得意地回答。
徐子舒心中警铃大作,他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与他们救下的那个犯人有关。于是,他匆匆回到房间,开始仔细检查犯人身上的衣物。
在犯人的贴身衣物里,徐子舒发现了一枚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侯”字,显然是靖远侯家族的标志。
这时,犯人刚好醒过来。他看到徐子舒正在查看那枚玉佩,便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