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舒看着沈慕然的样子,心中有些感动。他知道沈慕然是真心实意地向自己道歉,也明白她之前是被顾念东所蒙蔽。
“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徐子舒说道:“但你要记住,以后不能再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沈慕然听到徐子舒的话,心中十分感激。她知道自己能够得到徐子舒的原谅不容易,也明白徐子舒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于是她决定按照约定赔偿徐子舒的店铺。
“这是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赔偿给你的店铺。”沈慕然拿出一串钥匙:“我希望这能够弥补你之前的损失。”
徐子舒看着沈慕然手中的钥匙,心中十分欣慰。他知道这是沈慕然真心实意的赔偿,也明白她是在为自己的过错而付出代价。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好吧,我收下这个店铺。”徐子舒说道:“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不要再跟我作对了。”
沈慕然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以后不能再做对不起徐子舒的事情,也明白自己的过错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她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父亲。
“徐公子,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沈慕然说道:“我的父亲之前被牵扯进了一桩案件,现在在监狱里面。我……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下。”
徐子舒听到沈慕然的话,心中有些疑惑。他知道沈慕然的父亲是当地的一个官员,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牵扯进案件里面。
于是他决定去找姜文北询问一下情况。
“姜大人,我听说沈大人的事情了。”徐子舒对姜文北说道:“我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文北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情有些复杂,但还是要告诉徐子舒真相。
“沈大人之前确实被牵扯进了一桩案件。”姜文北说道:“但他在监狱里面的表现一直很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们也在积极调查这件事情,希望能够还给他一个公道。”
徐子舒听到姜文北的话,心中有些放心了。他知道这件事情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但他相信姜文北一定会秉公处理。
于是他决定回到店铺里面继续经营自己的生意。
几天后,姜文北找到了沈慕然的父亲,向他询问了一些问题。
但沈慕然的父亲却一直不肯回答问题,态度十分恶劣。姜文北心中十分生气,但他还是忍住了怒火。
“沈大人,我知道您在监狱里面受到了委屈。”姜文北说道:“但您也要明白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如果您一直不肯配合调查,这件事情很难得到妥善处理。”
沈慕然的父亲听到姜文北的话,心中有些动摇。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但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于是他自知理亏地向姜文北请求降职前往另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做县令。
姜文北听到沈慕然父亲的请求,心中有些惊讶。
他知道这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条件也比较艰苦,但这也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于是他同意了沈慕然父亲的请求。
沈慕然得知后要跟随自己的父亲共同前往。
徐子舒酒醒之后,突然想到了刘希文的事情。他觉得刘希文被冤枉了,于是决定去找姜文北,告诉他这件事情的真相。
“姜大人,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徐子舒对姜文北说道:“关于刘希文的事情。”
姜文北听到徐子舒的话,心中有些疑惑。他知道徐子舒是一个正直的人,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不知道徐子舒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
“好吧,你说说看。”姜文北说道:“有什么新的证据吗?”
徐子舒摇了摇头,他知道刘希文被冤枉的事情并不是因为证据不足,而是因为范开心和顾念东等人故意陷害。但他还是想要尽力为刘希文辩护。
“我知道刘希文是被冤枉的。”徐子舒说道:“他根本就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请求姜大人重新审理这个案件,还刘希文一个公道。”
姜文北看着徐子舒坚定的眼神,心中有些感动。
他知道徐子舒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也明白这件事情对于刘希文来说有多么重要。于是他决定重新审理这个案件。
姜文北派人把刘希文叫了过来,询问他关于案件的事情。
刘希文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姜文北,包括他的邻居可以作证的事情。
“我的邻居可以作证。”刘希文说道:“他们可以证明我当时并不在现场。”
姜文北点了点头,派人去把刘希文的邻居叫了过来。邻居们一进来,就立刻告诉姜文北,他们可以证明刘希文当时并不在现场。
他们的证词跟刘希文所说的一模一样。
范开心坐在一旁,听到邻居的证词,心中有些犹豫。她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
她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刘希文能够被无罪释放。
姜文北又派人去把当初受害者的家属叫了过来。
受害者的家属一进来,就告诉姜文北,他们知道刘希文是被冤枉的。他们说出了实情,告诉姜文北真正犯人其实是顾念东。
“我们知道刘希文是被冤枉的。”受害者家属说道:“真正的犯人其实是顾念东。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陷害刘希文。”
姜文北听到受害者家属的话,心中十分震惊。他知道这些家属一直不肯说出实情,是因为受到了顾念东的威胁和恐吓。
但现在他们终于勇敢地站出来,为刘希文辩护。
姜文北感到十分感动,他知道这些证人的证词是真实可信的。于是他宣布将重新审理这个案件,并要求所有相关证人必须到场作证。
经过重新审理,证据确凿,刘希文终于被无罪释放了。
刘希文亲自拿着一些礼物来到了徐子舒的店铺,想要感谢徐子舒为他辩护。
“徐公子,谢谢你。”刘希文说道:“如果不是你一直为我辩护和支持,我可能永远无法摆脱这个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