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府内也是一片忙碌。
自从沈慕然失踪后,沈父沈母便焦急万分,命人在城中四处搜寻,却始终没有找到女儿的踪影。沈母更是哭得泪流满面,整日以泪洗面。
就在两人感到绝望之际,一封来自沈慕然的信终于送到了他们手中。他们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仔细阅读着女儿的字迹。
当看到女儿安全无恙,并且有了徐子舒的照顾时,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忧也稍微减轻了一些。
沈父看着信中的文字,眼中闪烁着泪花。他知道女儿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判断和选择。而徐子舒的出现也让他看到了女儿未来的希望。
于是他对沈母说道:“夫人,看来我们的女儿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徐子舒这孩子有担当、有责任心,我相信他会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沈母点点头,虽然心中仍有些不舍和担忧,但她也明白女儿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和选择。
于是她擦干眼泪,对沈父说道:“那就这样吧,只要慕然过得幸福就好。我们也不再强迫她了。”
沈慕然重新回到了军营中,她的生活再次变得忙碌而充实。
她用自己的双手为士兵们包扎伤口、照顾伤员,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对国家和人民的忠诚与担当。
徐子舒也时常来到军营中看望她,两人的感情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越来越深厚。
有一天,徐子舒看到沈慕然正在为一个重伤的士兵包扎伤口。她的动作熟练而轻柔,眼中充满了关爱和同情。
徐子舒看到沈慕然包扎特别开心决定不再强迫。
徐子舒踏入阴暗潮湿的监狱,冷硬的石壁和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将他与外界隔绝。
他的目光锁定在蜷缩在角落的猎户身上,那个曾经绑架沈慕然的罪魁祸首。
徐子舒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毫不犹豫地命令手下:“给他几十鞭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手下们应声而动,很快就将猎户按倒在地,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猎户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他的老母亲见状,哭得撕心裂肺,哀求着徐子舒放过她的儿子。
徐子舒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只有为沈慕然报仇的念头。
终于,当他认为惩罚已经足够时,他挥手让手下停手,然后冷冷地命令道:“把他们扔出去!”
手下们将半死不活的猎户和他的母亲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徐子舒则转身离开了监狱。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到沈慕然了。
徐子舒准备去找沈慕然,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然而,当他来到军营的时候,却看到谢仁杰正站在沈慕然身边,手把手地教她一些包扎的技巧。两人挨得极近,几乎可以说是亲密接触。
徐子舒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醋意,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打断了两人的互动。
“慕然,我有话跟你说。”徐子舒的语气有些生硬。
沈慕然看到徐子舒来了,有些意外,但也很高兴。她向谢仁杰道别后,跟着徐子舒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怎么了?子舒,你看起来有些不对劲。”沈慕然关切地问道。
徐子舒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刚刚去监狱里见了那个猎户,给了他一些教训。我想告诉你,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你了。”
沈慕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阵感动。她知道徐子舒是为了她才会去做这些事情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
“谢谢你,子舒。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沈慕然的声音有些颤抖。
然而,徐子舒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安慰。他仍然沉浸在刚刚看到谢仁杰与沈慕然亲密互动的醋意中,无法自拔。
“慕然,你以后能不能离那个谢仁杰远一点?我不喜欢你跟他走得太近。”徐子舒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霸道。
沈慕然有些惊讶地看着徐子舒,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这么说。
“子舒,你怎么了?我和谢仁杰只是朋友而已,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沈慕然试图解释。
然而,徐子舒却并没有听进去。他的心中充满了醋意和嫉妒,他无法忍受沈慕然与其他男人亲近。
“我不管!总之你以后不要再跟他走得那么近了!”徐子舒的语气强硬而霸道。
沈慕然看着徐子舒这副模样,心中感到一阵无奈。她知道徐子舒是因为在乎她才会这样说的,但是她也不希望因此而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好吧,我答应你。以后我会注意跟谢仁杰保持距离的。”沈慕然妥协道。
徐子舒听到沈慕然的回答,心中虽然感到一丝满足,但他也知道自己的醋意和嫉妒是没有道理的。他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感情而限制沈慕然的社交自由。
“慕然,对不起。我知道我刚刚说的话有些过分了。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徐子舒的语气软了下来,充满了歉意和温柔。
沈慕然听到徐子舒的道歉,心中感到一阵温暖。她知道徐子舒是因为爱她才会这样说的,她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子舒,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的,你不用担心。”沈慕然微笑着说道。
然而,徐子舒却因为心中的醋意而无法释怀。他转身离开了沈慕然,独自一个人回到了营房中。
当晚,徐子舒一个人坐在营房中喝酒解闷。
乌世忠和孟青云两人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路过徐子舒的营房时,他们发现门半开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和淡淡的酒香。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生出了好奇。
“子舒今天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乌世忠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
“谁知道呢,可能是有什么烦心事吧。要不我们进去问问他?”
两人推门而入,只见徐子舒独自一人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坛酒和几个空杯。他的眼神有些迷离,脸色也有些潮红,显然是已经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