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一旦全力对抗就有很容易打断,明明以前还觉得韧性挺好的来着。
但是要用真剑对准自己人,又有些放不开手脚,练习效果不好,很愁人。
同样愁的还有汤姆,他托着腮,用几根手指头依次敲击椅子扶手。
因为被打飞的断剑又一次砸在了他头上,邪了门了,他已经换了好几个地方,但不管是他们俩谁的断剑,都像是在针对他一样,总是能精准地打中他。
汤姆眼珠向上翻,看着自己头顶被砸出的喜马拉雅山,委屈得想哭。
“不噜不噜不噜……卡恰。”
张达也从衣服里摸出电话虫,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凯米的声音:
“达也哥哥,我是凯米,我又跑出来啦,可以去找你们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