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那家咖啡厅离医院很近,就去看了看妈妈,回来晚了。
她在玄关换好鞋,就准备直接上楼。
根本没发现沙发上的男人。
可是他凉薄的声音却冷不丁的传来,“过来!”
唐夏吓了一跳,杏眸微怒,“干什么?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吓人?我看你是心虚吧。”他狭眸眯着,声音和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压迫,“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切!说第三遍又能怎么样?
能累死?
但唐夏不敢挑战他的权威,绷着一根心弦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做什么?”
她身上没有酒气,也没有烟味。
有的只是独属于她身上的清甜,还隐隐带着白桃味的香气,那是她常用的沐浴液味道。
可正是这一点,才是让黎景曜最厌恶的。
事后清洗的很干净啊,跟黎天磊一起洗的?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黎景曜心中一阵恶心。
他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咬牙道:“玩的开心么?还知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