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的关系,也被她挑拨的越来越僵化。
再这么下去,黎家会鸡犬不宁的。
可看着他冰冷的眼神,黎母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满脸悲愤的带着刁美兰和一排保镖离开。
……
唐夏回到房间,双臂抱膝,眼眶酸涩。
“太太。”福伯在门外喊。
唐夏仰了仰头,咽下喉咙里的哽涩,对着门开口,“什么事啊,福伯?”
“这里有活血化瘀的药膏,还有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您抹点吧。”
唐夏下意识摸了摸小腹,笑道:“不用了,我这有药,谢谢您福伯。”
“喛,不客气,那您再休息一会儿吧。”
“好。”
门外。
福伯朝黎景曜摇了摇头。
黎景曜看着紧闭的房门,一双黑眸,比黎明前的暗夜还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