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可想着想着,许是太投入了,竟不自觉地脱口自语道,“还是天哥哥的怀里舒服,好有安全感,这几个家伙,太不经打了,真是没用,就不能来个厉害的,好让我在天哥哥怀里多呆会吗。”
荀天眼一白,脸上黑线飞流直下三千尺,而且是劈头盖脸的那种。
烟雨瑶自知说漏了嘴,羞涩更浓,却脸色越发坚毅,“我说得是实话呀,在天哥哥身边就是安全嘛。”
随即,赶紧转移话题,“天哥哥,你什么时候到我家去呀?我爷爷还等你给他看病呢。”
荀天想了一下,“那就等吕家的典礼结束吧。”
“不过,我失踪了九个月,现在才上学,也不好请假,如果烟老能来东阳,就最好了。”
烟雨瑶低头想了一下,脸色却猛地变得通红,也不知这个小丫头又想到了什么,“也行,那我回头就联系爷爷过来。”
荀天很好奇,真想问问刚才烟雨瑶想到了什么,却又没胆问,真不敢保证小丫头又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之语来。
两个就这样,不停地说笑着,只等着对方叫的人来。
二十几分钟后,两辆面包车嘎然驶至,车一停,陆续地从车上蹦下来近二十个手持铁棍、钢刀的壮汉,一个个肌肉隆起,雄壮有力,分两排站立。
一见便知平时训练有素。
最后,一威武大汉从车内跨出,由两排当间走来,只见此人身材高大魁梧,足有一米九高,两只手似两只蒲叶扇,太阳穴鼓鼓的,显然内力雄厚,肌肉虬扎,充满了爆发力。
魁梧男人抬头挺胸,大步流星来至场中,看了一眼西装眼镜男,高声问道,“杜主管,怎么回事?”
声如洪钟,震得耳鸣直响。
西装眼镜男一脸严肃地说,“沙长老,不要多问,男的杀了,女的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