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赶拔一根萝卜,老娘一胳膊抡死你。”牛五婶挡在宋宛身前,挺起厚实的胸脯,整个人宛如一座肉山。
“占我家的地,还不讲理要打我,你就不怕我家大郎找上你家要个说法嘛?”宋宛眼尖地看到一个熟悉地身影逐渐靠近。
牛五婶嗤笑,谁不知道崔大郎话少事儿不多。
他能管这事儿。
这要地地事儿八成是宋宛地主意,她当即就狠狠地推了宋宛一下,“咋地,你家大郎是官啊还是管啊,老娘怕他个锤子。”
“啊。”宋宛装作脚不稳摔倒在田垄里,发出一声惊呼。
随后眼里带着晶莹地看向牛五婶身后,叫了一声,“相公。”
牛五婶又是抖了抖脸上的横肉,啐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骂道:“谁不知道现在这个点崔大郎在铺子里呢,休想诈我,今日你拔了我萝卜,我就是抽你十个大耳刮子,你也得给我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