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听到没!”
秦家女眷被吓得哆哆嗦嗦,哪里敢看到什么啊。
而且要不是秦年,她们也不会沦落至此。
恨秦年都来不及,哪里会在意秦年死不死。
谷寒酥勾唇,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年:“秦老爷,把你脑瓜子里的解药配方,乖乖说出来,或许你还能少受一些苦。”
秦年见求救无望,嘴更硬了:“行!反正我也活不成了!那我就要周家人陪葬!”
话落,秦年的右脚脚经也没保住:“啊——周无恙!”
谷寒酥看着都感觉疼。
秦年缓过劲儿来,狠狠盯着周无恙准备开骂。
周无恙捂住了谷寒酥的眼睛,手起刀落。
秦年的舌头没了。
谷寒酥好奇:“夫君,他还没说出药方呢?”
“他没机会说了!”
秦年疼得,眼睛都充血了。
又是两声刺穿皮肉的声音……
秦年的眼珠子也被戳爆了。
周无恙放下手,直接把谷寒酥的身子,扭了一个方向:“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夫君?不问他解药了吗?”谷寒酥乖乖跟在周无恙的身侧,大胆猜测道,“还是说,你已经知道诗诗身上的蛊毒,该怎么解了?”
周无恙勾唇:“秦年已经帮我验证了蛊虫的培育传说,剩下的,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