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谢经理?”
“就是金门镖局的谢山总镖头啊。”
伍明奇都快哭了,苦哈哈地说道:“陈师傅,您说您这是何苦呢?
“你要开玩笑也别害我啊,我这、我这日后还怎么在滨江混啊。”
阿丙哭笑不得地说道:“亭长,你这话说的,是你的治安官把我抓来的,哪有我说话的份。”
“得,您啊是大人物,我这就送您回去。”
阿丙不由嗤笑道:“行,既然你说我是大人物那我就摆摆谱,我啊还不走了。”
阿丙索性往椅子上一靠,一副爱咋滴咋滴的样子。
伍明奇急的原地转圈儿,哭丧着脸央求道:“陈师傅,是我有眼无珠,您抬抬手原谅我这一回吧。
“署长和谢经理我谁也惹不起啊,这二位要是挑了理哪还有我的活路。”
“这话说的,亭长你秉公执法谁还能挑理。”
“别别别,我的错我的错,您就别奚落我了。只要您让我过去这道坎以后您在我这那就是土地爷,你说咋地咋地。”
“不不不,我是遵纪守法的人,我犯了法你该咋办就咋办。”
伍明奇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看了看表急的直转圈儿。
“陈师傅,您没犯法,是我搞错了,我跟您道歉还不行吗?”
阿丙顿时支棱起来。
“你说我没犯法,那犯法就是卢平了。”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