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
虞夏接过水,慢慢吞下。
喝完水,整个人又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此事你也不必太过怪陈元,他也不过是明哲保身。”
宋游面色有些难堪:“你都听到了?”
“嗯。”
“我知道陈元只不过是做了同大多数人一样的选择,可他与旁人不同,我把他当成过命的兄弟,假若是他有难,我也会赴死相帮。”
“可昨日他那般作为,实在让我心寒。他日若是我有难,难道他也要明哲保身,冷眼旁观?”
“他是无大错,可也确实辜负了我。我宋游向来这样,要么不要朋友,要么只交过命朋友。”
虞夏扯嘴笑笑:“那今后,便由我来当你这过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