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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桑摆了摆手,“我听狱卒说,玄凌不让凌赫夜死,好像是因为他觉得凌赫夜应该还会有用处。”
“该拿回来的都拿回来了,该处理的都处理,他还能有什么用处?”
云桑耸了耸肩,“谁知道呢。玄凌自有他自己的道理。”
也是,玄凌很厉害,厉害到他不需要任何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解决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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