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直接就是死罪啊。”
安陵容点点头道,“姐姐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们现在不是在商量吗,要看看计划是否可行。若实在无法,便也罢了,便日后再找机会。”
甄嬛有一些难以理解,道,“你和眉姐姐到底经历了什么,对皇后的敌意如此之大。眉姐姐当初明明是说不主动害她人,我知道她还是她,可为何好像你们短短的时间有这么大的变化?”
“如果你们私底下被皇后害过,暗算过,那我也可以理解,可为何不同我说呢?”
安陵容脑海中下意识想到了好多皇后的罪行,但那些场景就像早上醒来记不清的梦一般,你知道它存在过,但是就是记不清,说不出。
安陵容张张嘴,开始思索起来,但是只要她一开始想,头就像被针扎一般,安陵容讨厌这种感觉,她越发的想要去思索,剧痛让她捂住头,缩着身子尖叫出声。
宝鹊第一时间冲了进来,甄嬛也赶紧去抱着安陵容喊着,“快来人,叫太医。”同时悄悄把纸条捏紧藏在手里,避开进来人的视线。
安陵容伸手拦住,道,“不,姐姐,不必叫太医,我没事?”
正要去叫太医的浣碧看了一眼甄嬛,甄嬛叹了口气道,“你们下去吧。”
安陵容也对宝鹊道,“去吧。”宝鹊和浣碧流朱疑惑的离开了。
甄嬛道,“陵容,也许你是有什么不可言的苦衷,但是我还是想找眉庄再聊聊,隔着纸条,总觉得不真实,不踏实。”
安陵容道,“可眉姐姐那里守卫森严,你又如何进去?”
甄嬛摇摇头,“我再想想办法吧。”
两人各怀揣忧虑的分开了。甄嬛则是想着怎么样能进去见到沈眉庄一面聊一聊。
甄嬛想着这些天和之前发生的事情,沐浴完,浣碧从之前的衣服袖子里抖出一个小纸团,正要去捡,“这是什么?”
甄嬛看到后赶忙道,“别动!”然后赶在浣碧之前捡起了纸团,未经思考丢进了浴桶。不一会,纸团的墨就晕染开了,甄嬛才松口气。
浣碧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甄嬛道,“不过是今天找陵容学习的花样子,画的太丑了,若要给别人看了我的脸就丢光了。”
浣碧道,“姐姐画什么都好看。”说罢捞起了纸条,展开那团纸条。
甄嬛一时心中紧张,好在,展开纸条后,那些字已经被水染成了一一幅画。
浣碧道,“好可惜。姐姐,我也想学这些…”
甄嬛道,“教你便是了,反正皇上最近也不会来找我。”
浣碧道,“姐姐,没事的,皇上心里有你,迟早会来的。”
甄嬛随手舀起浴桶里的水洒向浣碧,笑道,“你这丫头,怎么知道皇上心里有谁。”
浣碧一躲,但还是淋到一些,理所当然道,“皇上对姐姐的偏心不是很明显吗?我才不怕你呢,反正我等会也要去洗澡了。”
甄嬛道,“好啊,那等会就不让你洗澡。”
浣碧摇摇头,“这可不行,今天跟着姐姐到处跑出了一身汗,不洗就臭了。”
甄嬛坏笑道,“你还学会拐弯抹角把责任推到你姐身上是不是?”
“可是浣碧,皇上是世界上最不可能是一个好男人的人,也是更不能相信的人。”
浣碧呆呆愣愣的看着甄嬛,并不明白内因。
因着皇后的螺子黛效应,皇上忽的想念起远山黛,本来翻的华妃的牌子,却还是去了甄嬛那里。
两人气氛情谊浓厚,甄嬛想起来浣碧所说的偏心,只是这偏心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她像纯元呢?
嬛嬛画远山黛好看,是更好看,还是更像纯元?
因为甄嬛被皇上放鸽子的华妃自然十分不乐意。一大早就开始发脾气,在曹贵人面前痛骂不止,“甄嬛这个贱人,昨夜好端端的就狐媚迷惑了皇上去,本宫的日子也敢抢!”
颂芝忙道,“娘娘息怒,免伤凤体啊。”
曹贵人站着不发一言,她只是内心想到皇上主动要去,谁拦得住呢?但是她只能道,“娘娘生气又有何用?不如从长计议?”
华妃面色带着怒气,“从长计议?”
曹贵人低眉顺眼道,“嫔妾定当设法为娘娘筹谋,免娘娘烦恼。”
华妃道,“哪还容得你从长计议?你费尽心思也除掉一个沈眉庄,事情还办不干净,甄嬛的地位毫不动摇,又出来一个顺贵人。你到现在生了一个公主都还只是一个贵人,皇后这个阴险的女人,压着你的位份不也是在打本宫的脸吗?”
华妃挑起一边眉毛,“你之前筹谋数次,惊鸿舞反倒让甄嬛与安陵容两个人都得皇上青眼了,连齐妃都来分一道羹,我现在倒不敢信你了。”
这话一落地,曹贵人吓得立刻跪下道,“娘娘明鉴,自从嫔妾进宫便深得娘娘厚爱,嫔妾并无二心。”
颂芝在旁边大气不敢出,害怕的看着。
华妃道,“这个本宫自然知道,否则还有你的容身之地吗?”
“本宫好不容易才重得皇上欢心,断不能再被贱人所害。”华妃恨恨道,眼底的青黑透露出昨夜的难眠。
华妃有了一个主意,换了一张虚假的笑脸转过来对着跪着的曹贵人,一边拉曹贵人起身一边道,“妹妹今日怎么没带公主来玩,公主只在皇上那儿玩吗?”
曹贵人心感不妙,“公主夜来身体不适,除了午后去皇上那里,这两日,并未出门。”
华妃拉了拉曹贵人衣袖道,“你虽是她的亲娘,但也只是个小小贵人。公主有恙,在你宫里养着也不方便。”
曹贵人害怕非常,“娘娘…”
华妃道,“还是把她送到本宫这儿养病吧。”
曹贵人唯一的底线便是自己的女儿,又怎么舍得把女儿给华妃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