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荣蘅看到,并记了这么些年。
荣蘅神色晦暗:“那时他要您随他离开,你没听他的。”
定南扬眉:“我为何要听他的?我为主他为臣,当时局势我自有判断,不必他们越俎代庖。”
荣蘅舒了口气,幽幽道:“据说易统领十几年前未婚妻未过门便病逝了,他如今已过而立,仍未娶妻。”
那人看定南的眼神,荣蘅观察得清清楚楚,丝毫不放。除了恭敬,还有隐藏的仰慕。
然而定南却毫无察觉,对他的话亦未生出旁的心思,随口点评道:“看来他还是个痴情人,倒与他纯正的性子相符。”
荣蘅顿了顿,在定南抬眸看过来时,缓缓地笑了起来。
秋日晴灿,他的笑容愉悦而轻松,清透如被阳光照耀的湖水。
定南有些莫名:“何事引得你发笑?”
荣蘅轻轻摇了摇头:“无事。”
定南张了张口,终是没问下去。心想,果然少年心事最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