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也太能说话了吧,他们进来后,连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这老头就已经噼里啪啦说出了一大堆。
问题是听上去感觉毫无营养。
感觉如果不拦着他,他能带着众人唠一晚上。
“结果她才四五岁的时候就像个男孩一样,这周围的孩子没有一个没被她打……”
老汤米似乎还想说着,但他察觉到了虹彩瞳那面无表情的眼神。
那眼神一下子毫无感情色彩就这么平静的盯着他。
看着这表情,老汤米只好闭上了嘴巴。
显然他对自己是有一定自知之明的,只是不改而已。
但又忍不住说道:“好吧好吧,年轻人就是这样,一点耐心都没有。”
说完他又从自己的怀里将自己的酒瓶拿了出来,灌了一口后转头对着正收拾着桌椅的那位男士说道。
“小哑巴,上去整理一下我昨天留出来的那三个房间。”
“啊啊,嗯啊呀啊!”
老汤米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没错,就是那两个并排的单人间和他们对面的双人间。
换上新被子,再给他们把火炉点上。好了,快去吧,弄好了记得摇一摇铃铛,然后你就去休息吧。
记得把你那窗子关上,我前天晚上看见你那窗子半掩着,半夜已经就被寒风吹开了,你都不觉得冷吗?
我最讨厌和那些该死的医师打交道了。”
说着他直接抬手,像是在驱赶一样挥了挥。
“快去吧,快去吧。”
看着这位服务生走上去。
这简单的交流才让庄才他们知道这位看上去有些瘦弱的服务生居然是一个哑巴。
然后他起身将大门关上,拿出一根大木板给门口扣上。
就跑到那火炉旁添了几块煤炭后才走了过来,直接走进到了吧台的里面。
“别站着,都在这儿围着坐吧,你有什么想喝的?周围很冷,暖暖身子也好。”
“随便来点呗。”南苏北直接坐在吧台上笑着说。
他还挺想试试这种工业革命社会的,酒类饮品的,毕竟是不一样的世界。
老汤米翻了翻白眼,背过身去,开始在背后的酒架上挑挑练练起来,口中还念叨着:“随便,随便可是最挑剔的选择了,像这种如果你是老顾客还好。你是新顾客,就要像我这样的人来好好根据你的外表猜一猜你喜欢什么……”
他碎碎念念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庄才将轮椅推到吧台旁,自己也坐在旁边。
虹彩瞳则直接敲了敲吧台问道:“先说说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吧。”
听到虹彩瞳这话,旁边的几人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默默的转了过去。
“现在的情况可不乐观,你们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收集了信息了吧。这座偏远小城市安兹拉克已经停滞不前很久了。
就像你们今天看到的,他们将火车站都修建在离城市2公里远的地方。
要知道几年前他们居然还想要把那火车站给拆掉,真是一帮无知的愚民。”
拖着转过身来,将一杯酒递给了南苏北。
“不辛辣,又带有一点刺激,就适合你这种年轻人。”
对着南苏北挤了挤眼睛,他露出了笑容,还有他那一口有些泛黄的牙齿。
转过头来看着虹彩瞳:“你敢相信这里连电都没有,甚至连管道都没有。我恨死这该死的油灯了,它们一点也不便宜。”说着他还敲了敲旁边立在吧台上的一盏油灯。
“说重点。”虹彩瞳淡淡的说道。
“好吧好吧,我说到哪儿了?哦,对。
我待在这里已经有快20多年了,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座城市出现了一些问题。这种过分的无知,完全拒绝新技术的态度已经变得有些畸形了。
排外的行为已经到达了一种无法理解的极致。
最近还有一些难民不知道涌进了这座城市,让这本就有些畸形的城市越来越腐烂。
起初很多的年轻人受不了家乡的这种氛围,纷纷离开了家乡,但最近不一样了。最近就连那些年轻慢慢也变得和那些老不死的东西一样,变得无知。
这座城市的状态还像100年前一样,这几年我也发现有着一个自称——静和教团的邪教组织出现。
他们顺应着这座城市,顺应着这些无知民众的心理,创造了类似的教团理念。
让这座城市的问题更加严重,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本土发展出来的还是外面涌进来的,但他们现在问题很大。
大概在一年前,也就是我发现问题最后向总部发出求援的时候。
我发现了一些邪教祭祀的痕迹,那些痕迹可不是说着玩玩的。我能够看出来上面带有一些看着就让人恶心的符号。
是真正的邪教,我从遗迹的现场找到了一点点和静和教团比较匹配的痕迹,我怀疑他们已经开始有大动作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另外的三人各自来上了一杯酒。
似乎是根据他们每个人不一样,有着不一样的区别。
庄才喝了喝自己面前的酒,不得不说,还挺合自己的口味的。并不算烈,还带有淡淡的果香,回味着一丝甘甜。
老汤米做完这一切,用旁边的布擦了擦手,无奈的说道:“一个邪教团对于我这样的老人家来说,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所以我只能为你们带来一些情报和给出一些合理的建议,原谅我,其他的帮不了你们多少。
希望我在这座城市呆了这么多年,得经验能够帮得上你们。”
从这里开始,四人大概就已经了解到了他们在这个副本当中的主线任务是什么了。
大概就是围绕着这个被称之为静和教团的邪教团。
或是毁灭他们,或是阻止他们掀起来灾难之类的。
只是看这样子要如何了解如何去阻止这静和教团,似乎主要还是靠他们自己的行为。
“我们初来乍到,对这里根本不了解,希望你能够给出一些初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