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璟拧眉。
老爷子双手抓着拐杖道：“还好你今天表现不错。不然予羡得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都过了多久了，顾家破产了吗？连个戒指都买不起了？你干什么的！”
老爷子听不见他回答，气得上头，拿起拐杖就想打人。
狠狠举起来，停在顾砚璟的胳膊边上，并没有落下。他看着他道：“怎么不躲？”
顾砚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知道自己做错了？”老爷子放下拐杖哼哼道，“还算你懂点事。”
“我怕我躲了，您收不住手，把自己甩出去。”顾砚璟无情道。
“你”老爷子瞪圆了眼睛。
顾砚璟看着他。
顾老爷子没法他，叹了口气道：“走了！去吃饭！”
顾砚璟侧身让他先走。
老爷子走到他面前，伸出胳膊道：“扶着。”
顾砚璟扶着他。
老爷子心情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