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全身的血管皮肉全都绷紧了，却不敢动：“故意的？”
“嗯。”乔予羡傲娇一应。
“因为我没和你说顾耀的事情？”顾砚璟道。
“哼。”乔予羡轻轻哼了一声。
“确实一直在查，但一直没有进程。”顾砚璟摸着她的头发道，“这两天才有了实质的进展。没想瞒着你。”
“哼。”乔予羡道，“是不是那个老是给你打电话的人帮你查的。”
“是唐诃。”顾砚璟道。
“哦。”乔予羡撅了撅嘴道，“和唐诃比和我亲呗。”
顾砚璟捏了捏她的脸道：“别胡说。”
“那我和他打起来，你帮谁？”乔予羡问道。
“帮你。”顾砚璟道。
“真的？”
“嗯。”
乔予羡笑了起来，头靠在了他肩上：“不用帮。他打不过我。”
“嗯。”顾砚璟笑了笑。
“我睡了。”乔予羡道，“我睡着之后，把我扔下去。”
“好。”顾砚璟应着，手在她背上慢慢拍着。
乔予羡睡得很快。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顾砚璟抱了她很久，才翻身把她放在床的另一侧，然后又轻轻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他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