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半天,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了。
我等着这人彻底走没影了,这才放心离开店铺。
接下来两天,便是年底采购的时候。
我没有车,每天便东家看看西家看看的采购年货,然后一点点的搬回东西。
我踩着黄昏与黑夜的分割线踏进纸马香铺,将手中一大箱砂橘放在地上,小四十利索的爬过来讨食,我们就着一盆炉火吃了几个,我才想起来一件事儿,随口问小四十道:
“明天就是大年夜,所有学校不应该都会早些放学吗?怎么安然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四十捧着个砂橘啃得满嘴是汁液,听了我的话‘咕?’了一声,示意自己只是个小娃娃,啥都不知道。
我擦了擦手,给鲁娜打了个电话,但却是未接通的状态。
在上课?
还是学校机构有什么麻烦事儿,所以一群人耽误了?
我披上围巾和羽绒服出了门,准备接安然回家。
从家到鲁娜的学校机构很近,我经常有送她上学,所以特地算过,就十二分钟的路程。
按道理来说是常走的路,会很熟悉,但我这回只在黑夜里走了五分钟,就绊倒了。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摔过最重,最重的一跤。
很多很多年后,我都能感觉到这次摔跤带来的疼痛感。
因为绊倒我的,是安然的尸体。
悔之无及: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最近不太顺利(挠头)用了六年的笔记本要报废了,平常开机都得半个小时,手机也因为主板问题修了三次后彻底报废,都需要更换,但钱包空空,两本书也没有任何成绩我其实不太想和大家传输负面情绪,但作者真的就是一个脆弱的废物唉.